梁上,要不然鼻骨斷了,就可惜了我這張玉樹臨風(fēng)的臉!”
李秉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看著身邊那個巨大的羊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剛才摸到這個羊頭之后,就開始做夢。好像被拉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哦不,是另外一個時間,好像是……”他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可思議,頓了頓:“好像是……二十年前,青木羌被滅族的那一天!”
“啊?!”盈瀾兒大為驚異:“剛才你暈倒的時候,他就說你是中了術(shù)!這個羊頭邪門的很!”她用腳踢了踢那個羊頭,又道:“不過,明明是我們先碰了這個羊頭,怎么我們沒事,偏偏你著了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剛才的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好像一切就發(fā)生在我的眼前,讓我不禁懷疑那可能是真的。”李秉瞧了瞧日頭:“離天黑還有一會,我們再去那些羌民的石片屋里看看吧。如果沒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可能趕回梁州!”
三人同行,李秉開始講述他的夢境,而韓臨淵,卻斜眼向后瞥了一瞬。遠遠的對面的山頭上,除了茂密的枯草叢,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那個李秉好像又好了?”一個肉球一般的人,對身旁的孤傲姑娘說著:“離得太遠,只能瞧個大概,聲音也聽不見。不過這其中必有古怪,干脆我們下去把三人都抓了,問個清楚!”
他便是“融教西四堂象尊者,樊夕象。”(見第三卷第七章)
那姑娘聞言,眉頭微皺,右手拇指輕輕推了推握在手中的劍把,卻又松開,輕聲道:“在看看吧。堂主走之前囑咐我們別打草驚蛇,除非看到他們找到經(jīng)書,否則,就這么跟著。”
“那要跟到什么時候!鳶尊者,你身為凌云劍的傳人,做事怎么如此畏首畏尾!”
今天寫的不多,算是回歸開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