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家‘圣許’怎么找了這么一個人?嗯?日麥?”褒教教主說完,笑嘻嘻慢步走向兩人“遠來是客,你坐吧。”
剛邁出幾步,又回過神來“哦,我忘了,我這里沒有座椅。那……你們還是站著吧~!”
他說完,剛好走到李秉身前,仔細打量了一下”嘖嘖,胳膊細了一點,小時候肯定沒好好練武……底子也太普通了些。不過天庭飽滿,是個有福的樣子!”
李秉心里白了他一眼,還是笑呵呵抱拳行禮道“謝謝夸獎。后學(xué)李秉,見過褒教教主。我不愛練武,能有勉勉強強就不錯了。”
他扭頭對日麥道“你們認識?”
日麥點頭,教主又道“當(dāng)然認識,他為了等你,在梁州呆了小半年,可沒少來我這。”
“我那幫徒子徒孫這也不讓我做,那也不讓我管;說是讓我清修,實際跟下大獄一樣。還好他來跟我比比拳腳,不然我真的要憋死在這了。”
日麥聞言,完全不為所動,一絲表情也沒有。
李秉知道日麥的功夫不俗,卻沒想到這么厲害,聽起來似乎能和褒教教主打個難分勝負。
褒教教主似乎聞到什么,靠近李秉仔細嗅了嗅,再深吸了一口氣“小子。你在瓊?cè)A島上見過那個天妖了?嗯……這么濃烈的氣息,錯不了!”
李秉大驚,他嘴里的天妖,必定是猙厲害了。只不過看樣子,他并不知道雕角玉猙是天妖之上的神妖。
“前輩怎么知道天妖的事情?”
“怎么不知道。梁州是褒教呆了一千年的根基所在,一草一木,哪里能逃過我們的眼睛……”他咳了一聲,又道“再說了,那個玉蕊莊還是在褒教的幫忙下才修出來的。”
“那該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他若有所思,似乎在回憶“當(dāng)時我還只是飛尊上人,有一天褒教來了位客人,是道家‘太昊昆侖’的大長老‘承霄老祖’。
那老頭子性格古怪,想當(dāng)太昊昆侖的掌門,結(jié)果比試輸了,自己跑了出來,找當(dāng)時的‘宮主師兄’說想借些人手,在梁州弄塊風(fēng)水寶地,作為自己的棲身之所。
褒教守著梁州這塊地方,對別的教派來這里傳教,其實是有成見的。不過承霄老祖和當(dāng)時的宮主是故交,兩人又都是‘戍衛(wèi)隱修會’的人,承霄老祖也許諾只是自己住,不會立派,褒教這才答應(yīng)了。
后來他就選中了南湖上的兩個島,那本身是褒教的產(chǎn)業(yè),就順手賣給他。嘿嘿,我?guī)熜忠膊皇周洠淮我吡怂缝`寶’,一件二品法寶才把地契交給他。”
褒教教主說道這里,奸惡一笑,露出門牙處的兩個空洞。
“論訛人,啊不,論做生意,還是我?guī)熜謪柡π淘谒掷锇l(fā)展的很好。我就不行了,練武還湊合,生下來就沒有管人的本事,這輩子也沒當(dāng)過宮主。
玉蕊莊落成了兩三年后,師兄感受到梁州境內(nèi)有天妖來犯,就帶了我們?nèi)ゲ榭矗瓉沓邢隼献孀チ藗€活的天妖回來,關(guān)在那島上。還跟我們打了個招呼,說讓幫忙看著。”
他說到這里,連連搖頭“嘖嘖嘖,關(guān)在島上那八卦八門長生陣的陰宮里,哪里跑的掉。他分明就是來給師兄炫耀的。”
“不過,那個豹子是真的好看。又大又威風(fēng),毛色亮,還有個角,看得我直流口水,也想去抓一只。”他說道這里,眼里又冒出渴望的光芒來。
李秉心里嘀咕一句“哪有那么好抓,古往今來,這還是第一只……再說了也不是豹子,明明叫做猙。”
“他雖然得了天妖,卻一直沒有見他騎過。后來才知道是馴服不了,哈哈哈哈,可笑死我和師兄了。”褒教教主頓了頓“再之后承霄老祖就消失了,一等就是五十年。他的后人或者是個遠親什么的,幾年前來梁州,把這個莊子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