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猙!一只成年天妖!”
日麥閉目養神,不答話。李秉輕輕拍了他一下,還是沒有反應。
“嗯?是你逼我的!”李秉將貓抱入自己懷里“你要裝是吧!”說完,他雙手握著貓臉,肆意的揉搓“你說不說!說不說!”
貓臉一時間被揉成各種形狀,努力的想掙脫,卻被李秉的雙腿夾的死死的,逃也逃不掉。
“喵嗚~!喵~!”小貓尖銳的叫了兩聲,回頭望著盈瀾兒,一雙紫色眸子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憐的馬上要哭出來。
“好啦!好啦!”盈瀾兒實在受不了它這副委屈模樣,將貓抱了回來。
小貓像是受了驚嚇,直往盈瀾兒懷里鉆。
她越抱越緊,越摟越高,直到雙手團胸,那貓才停下,很識時務的趴在胸口上。
“好你條色貓!”李秉這才知道猙厲害原來一肚子花花腸子,又要去抓他,卻被盈瀾兒閃開“你別在玩它了……這么小的奶貓,一會讓你玩死了!”
李秉有點生氣,他分明看著猙厲害躲在盈瀾兒懷里,朝他吐了舌頭!站起身就要去抓貓,盈瀾兒一手抱著貓,藏到身后,一手擋在李秉身前,兩人在車廂里,一個抓,一個藏,就這么鬧了起來。
日麥獨自坐在車廂的一角,一動不動,仿佛眼前的一對璧人完全不存在。
“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車廂外,張校尉忽然折回來,靠近小窗,對里面喊道。
“怎么了,張校尉。”李秉掀開簾子,探出頭問道。
“早些時候我先派去長安的信使已經回來了,就在隊伍前面,說是有事要回稟。”
“好的,我馬上就出來!”李秉坐回車廂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猙厲害
“好啊!真有你的!居然還有兩幅面孔呢!你給我等著,看我一會怎么收拾你!”
他說完,理了理衣服,下了馬車。
一個三十我在多歲中年人立刻迎了上來,半跪道“小人參見世子殿下。”
這人正是提早一天回京的信使之一,騎得是八百里快馬,比兩千人的行軍隊伍快的多。
“回稟世子殿下,我早兩日到了長安,一切都打點好了。案卷前日已經送到了刑部和大理寺。兩邊的牢房和人員都準備妥當,隨時可以收押犯人。另外,宮里傳來消息,說是讓殿下晚膳時候進宮用膳,順便述職。”
“晚膳啊!”李秉原想著回京之后直接復命,完事就可以啟程去沔州。可這樣一來又得多耽誤半天時間。
“知道了,辛苦你跑這一趟。”
信使原本已經退下,可又被李秉叫回來“對了,這位兄弟,你幫忙帶給我結拜兄弟帶的信,帶到了嗎。”
“帶到了,魏公子當時就差人去了沔州幫忙。”說話間,他面露難色“可是……馬公子就……。”
“馬學文怎么了?”李秉的聲音猛然升高,很是急切。
“馬公子身體有恙,已經臥病在床好幾日了。具體是什么病,小的也說不清楚,不過看起來挺嚴重的。”
李秉腦仁疼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犯了太歲,怎么自己的結拜兄弟一個接一個的出事。先是安子,之后是韓臨淵,現在連馬學文也出事了,魏澤和李選可千萬別在弄出什么幺蛾子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李秉說完,對一旁的張校尉又道“校尉大人,去大理寺和刑部交接的事情,只好勞煩你走一趟,我會趕在晚膳前入宮。”
“殿下放心,卑職一定辦好。”
李秉返回車廂,叫上盈瀾兒和日麥,離開了行軍隊伍,先行離開。
又過了一兩個時辰,遠遠地,總算看到了巍峨的長安城墻,不過三人卻走了小路,直奔馬學文在城外的莊子。
一排木籬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