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漂亮的前門花園,這種對外的景致并不常見,白墻黑門上掛著一個一方小小的匾額“花蟹居”。字體圓潤秀麗。
李秉剛要敲門,正巧碰到馬學文的姨娘,帶著兩個郎中和兩個侍婢出來。
一個四十來歲的俏娘子,一身緋紅綢緞,簪著一只黃金鳳釵步搖,配著一對翡翠耳環,每走一步,這些珠翠便隨著步伐擺動,頗有些英姿。
即便已經擦過,可是還是掩不住馬夫人臉上的淚痕,她見到李秉后,強顏裝歡,一陣寒暄,可聊起馬學文時,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怪病,大夫都已經換了四五撥了,可是就是不見好!長安的道觀、寺廟我都許了愿,可是一點用也沒有。他原來那么壯的一個人,才這么幾天就瘦了一圈!臉上的顴骨都露出來了。吃什么吐什么,連湯藥都灌不進去,再這樣下去……嗚嗚嗚嗚……”
馬夫人夫人說著,哭的更厲害,擺手只讓李秉不要管自己,趁著現在馬學文還清醒,快去見見他,說著帶著兩個郎中離開,哭的像個淚人。
李秉看著她這般神情,心中更覺得不安,能讓為娘的人擔心到這步田地,不知道病的有多重。
他推門進去,一股濃重的藥熏味有些嗆人。外邊明明是艷陽高照,這莊子里卻陰冷的嚇人,盈瀾兒哆哆嗦嗦,抱著猙厲害跟在李秉身后。
日麥剛一腳踏入,也隱約覺得有一點不安,從背后抽出青銅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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