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應虺逃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蚩尾應虺沒了阻攔,越飛越高,閔蒿錯過了最后的機會,已經無計可施,只得眼睜睜看著他飛走。
這是這么一瞬間,場上的局勢變得更加明朗起來。兩邊人馬對質,四人打三人,李秉一邊略占上風。
陳青牛心中飛快的思量對策,卻瞧著另外兩個熟悉的身影落入后院。
“你兩終于來了!”獨孤雩也看見新到的兩人,神態放的更加輕松,挖苦道:“若不是他倆趕到,你們這會就該給大信收尸了!”
來的兩人都是青年,一男一女。男的瘦削,顴骨高突,皮膚泛黃,一雙手掌比常人大不少,骨節也更粗壯。
姑娘年紀和他相當,身材微胖,背后背一柄機弩,左腰掛一個箭筒,右腰掛一對短刀。
“孩子又沒人照看,總得安頓好了再來。”男子笑笑,又看向陳青牛:“前幾次算你命大,看你這次哪里逃!”
一貫沉穩的陳青牛,額頭上也露出涔涔汗水:自己若是拼盡全力,說不定能勉強逃脫。可吒德和閔蒿就得交代在這里了。一個是八徒之一,一個是從大魚洞請來的幫手,一次折損兩個大將,就算左魂使保自己,回去也難以交代。
“怎么著?是我們先動手啊?還是你自己來啊!”獨孤雩對老熟人陳青牛打趣道。
可這話才出口,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一股突如其來的大霧,從四面八方圍來,迅速將整個西明寺后院籠罩起來。
“小心!是鬼谷術!”孫大信不太愛說話,可這話他卻喊的大聲。
“詭徒也在附近?他不是死了嗎?”獨孤雩疑惑道,只是這一瞬,他已經看不見后院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