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敢耍無賴,可司馬元膽子再大,日后也不敢在胡來。
待紫極靈云天翁將司馬元引入太虛宮時,早有一位絕色女子佇立在宮門之前。
其如天山之雪,圣潔而清冷;其似寒冬之梅,冷艷而幽香;其更似碧荷之蓮,出淤泥而不染。
這位有著靈神域第一美人之稱的真德天后赫然正在眼前。
司馬元眨巴眨巴眼睛,當即邁著小碎步跑到那位清冷美人身前,舔著臉賠笑道:“天后姐姐有禮了,司馬元為方才之事為姐姐道歉。”
說完他畢恭畢敬地向著真德天后俯身一稽:“還望天后海涵,大人不計小人過。”
真德天后看著眼前司馬元,輕輕頷首道:“司馬洞主言重了,我等方外之人,無需拘泥于小節(jié)。”
司馬元聞言頓時神情一肅,繼而再次稽首一禮:“天后真乃世外高人,無愧‘圣仙’之名。”
真德天后莞爾,好話誰都愛聽,何況在這枯燥冷寂的太虛洞天確實缺少樂子,這浮黎仙山的神幽洞主剛來就給她惹‘樂子’,倒讓她不禁生出親眼一見之意。
本來按照她心中盤算,似乎自家‘天命劫難’近在咫尺,實在不宜出面,理當了解諸多因果后,閉關證道。
可今次心血來潮,心中忽然有種憋悶之氣抑郁在胸,頗有不吐不快之意。
待看清司馬元這般無賴模樣后,她心中似有明悟,莫非自家這次劫難會應在眼前這個小子身上?
眼見真德天后陷入沉思,司馬元有些汗顏,這位大姐果真如此疏忽,當著自己的面走神,也不怕他起壞心。
畢竟這位大天后的可比神庭那位瘋婆子要秀色可餐的多啊。
天后似察覺到不妥,醒悟過來后,對著司馬元歉意一笑:“失禮了”。
司馬元連忙擺手,毫不猶豫地贊嘆道:“天后乃性情中人,非我等所比啊。”
真德天后微微一笑,瞬間讓司馬元有些走神,似察覺到自家再次失態(tài),真德天后先是對著紫極天翁言道:“有勞天翁了”。
紫極天翁頓知其意,頷首道:“既然人已帶到,那老朽就暫且告退了。”
真德天后頷首致意,待天翁離去后,司馬元再次變得鬼精鬼精,竭力低聲道:“天后,您的處境有些不妙啊。”
真德天后秀眸眨了又眨,順著他的話道:“如何不妙了?”
司馬元小心翼翼地環(huán)視一周后,似有遲疑之色。
真德天后有些好笑,不禁莞爾道:“放心,太虛宮堪比你們浮黎的太清宮,本宮現(xiàn)為掌執(zhí),自然不會讓人窺伺。”
司馬元臉上一松,繼而煞有其事地道:“天后,我看方才那位萬法天主與救苦天尊之間似有些狼狽為奸之相啊。”
他滿是擔憂地道:“而今您勢單力薄,雖有紫極天翁輔助,但畢竟有些寡不敵眾啊。”
真德天后似笑非笑地道:“放心,那位妙一飛元天君乃本宮師兄,自會站在我這一方。”
司馬元卻鄭重搖頭,“天后此言差矣”。
真德天后無奈地扶額,“好了好了,我太虛之事本宮自有分寸,無需司馬洞主操心。”
司馬元訕訕而笑,心知自家有些交淺言深了,再多說就真正要冒犯這位了。
真德天后臉色一緩,柔聲道:“不知皇甫宮主有何教我?”
司馬元道聲不敢,隨后將皇甫道神吩咐之事道出,請?zhí)旌笳遄谩?
待聽聞司馬元所言后,真德天后顰眉少許,繼而言道:“太清宮與太虛宮聯(lián)手?對付魔洲與神庭?”
司馬元心中早就暗罵不已,這事兒要是能成,老子將腦袋擰下來當夜壺,這是哪個該死的出的餿主意,就憑這個能拖住太虛天洞?
真是癡人說夢,真當他們都是一群酒囊飯袋?
要真是,那當初讓他們分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