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浮黎前任洞主、宮主們恐怕連酒囊飯袋都不如。
他心中暗嘆,莫非這太虛天洞就是他司馬元的埋骨之所?
真德天后微微沉吟少許后,倒是并未如想象中那般甩袖而去,這不禁讓他那顆揣揣不安的心松了口氣,他摸了摸額上莫須有的虛汗。
真德天后再次一笑,言道:“怎么,莫非我太虛天洞是森羅殿不成,竟然威名赫赫的神幽洞主怕成這樣。”
司馬元強笑一聲,“天后姐姐說笑了,小弟這是累的,累的。”
真德天后也不戳破,只見她抬起藕臂,伸出纖纖玉指,輕捻幾下后,便是數道蓮花瓣飛出,遁向四方。
真德天后柔聲道:“還請司馬洞主隨我來”。
司馬元連忙道:“天后客氣”。
隨即亦步亦趨地跟著天后身后,行至主殿。
抬首一看,一枚牌匾之上正雕刻有‘太虛宮’三個古篆,樸實而無華。
司馬元贊嘆道:“未曾料到太虛宮如此崇高之地,這牌匾居然如此樸實無華,實乃我等修道人之楷模啊?!?
真德天后臉色古怪,歪頭瞥了一眼司馬元后,淡聲道:“此匾乃老宮主親提”。
司馬元頓時大窘,恨不得挖個坑自己跳進去,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真德天后不禁噗嗤一笑,看得司馬元當時就愣了。
他知覺一陣血氣震蕩,一股久違的感覺涌上心頭,令他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
他抬首小心看了眼真德天后,還好沒被發現,不然可真丟臉了。
少許,兩人進入太虛宮,只見殿內已有四人在此。
除去先前見過的三位道尊外,還有一位面目冷冽的抱刀天君!
司馬元神色漸漸鄭重,那位抱刀存在想必便是太虛天洞五大道尊之一的妙一飛元天君了。
不知為何,這位天君在司馬元甫一進門便展現出濃濃的敵意。
這種敵意,絕非殺意,但也快接近了。
司馬元瞥了一眼真德天后,頓時明悟,原來這貨是個情癡啊。
不過這家伙注定悲劇了,畢竟整個靈神域誰不知道太虛天洞無量真德天后修得‘圣女道’,此生不可沾染男女之道,更不用說歷經人事了。
這位單身了數萬年的老處男一直心心念念他的小師妹,可惜啊,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不對,是落花無意,流水癡情吶。
司馬元臉上肅然,暗地嗤笑一番后,不免輕嘆暗贊。
這個世界上,好女人少,癡情男人更少。
所以,司馬元決定,這個名喚妙一飛元天君得找人廢了他。
他的天后姐姐,必須是他浮黎仙山之人。
不對,是他司馬氏族亦或者皇甫氏族之人。
以前是,現在雖然不是,但日后也必定是!
這時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