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讓無憂受了委屈。”
“是”沈澤軒應后,先將矛頭對準了瑟裳,“微臣請問瑟裳公主,吳妃去御書房求皇上賜婚那日,瑟裳公主去長樂宮做什么?”
“沈大人,皇上是讓你查水蛇一事和諸國關系,沒讓你來公報私仇針對二公主。”瑟裳未開口,吳妃斥道。
沈澤軒不卑不亢的說:“微臣與瑟裳公主并無私仇,微臣查的也是水蛇一事,還望公主如實告知。”
瑟裳滿不在意道:“本公主多年未見長姐,長姐搬回長樂宮,本公主自然要探視一二。”
“但據微臣所查,當日公主在休息,并未出面,反而是瑟裳公主與長樂宮婢女發生爭執。”
“她一個婢女的名字竟然沖撞母妃,本公主教訓一二可不犯法。”
“瑟裳”皇后嚴厲道:“教訓婢女不犯法,但你教訓無憂公主的婢女卻是越矩,吳妃就是這么教你禮數的嗎?”
瑟裳低頭委屈巴巴的說:“那婢女未曾改名,長姐不是還讓暗衛將瑟裳扔出去了嘛。”
“瑟裳公主”沈澤軒對于她的委屈巴巴不曾有一分在意,再次逼問道:“敢問瑟裳公主那日可靠近過長樂宮的湖邊。”
“不曾”瑟裳斬釘截鐵的回道:“如果長樂宮的婢女說實話,本公主有證人。”
沈澤軒道:“長樂宮的婢女自然會說實話,微臣再問公主身邊的人可有去過。”
“不曾。”瑟裳的面上顯示出一絲不耐煩。
“公主說謊,當日瑟裳宮內的水嬤嬤看見過公主身邊的貼身婢女去過湖邊。”
“合葉你當日去過嗎?”瑟裳問站在她身邊的那名婢女,眼神中有威懾。
“奴婢不曾,奴婢當日離開公主片刻是去茅房了,定是嬤嬤看錯了。”那婢女顯得有些唯唯諾諾地道,但那眼神中的驚恐可沒多少。
“沈大人聽到了?”瑟裳有底氣的說道:“長姐一向看不慣我,長樂宮又都是長姐的人,沈大人只聽信一方之言就要給本公主定罪,辦案是否有失公允。”
“沈公子辦案是否有失公允,測一測不就知了。”開口的是漣漪。
“若是能測,沈公子又何必詢問本公主這么多,上法子就是,本公主自然配合。事關琉璃國武林女子還是少言為好。”瑟裳的臉上寫著鄙夷,仿佛聽到了多大的笑話。
莫老夫人不滿道:“瑟裳公主此言不妥,澤軒剛剛可說了這事可不止關乎琉璃國。你母妃都可憑借暗衛的身份坐上四妃的位置,武林女子怎么就不能說話了?先皇后和皇上當年也是在江湖游歷過的。”
齊妃也適時開口道:“來者是客,要是吳妃教不會瑟裳公主這些禮數,倒不如盡早送到皇后身邊教養,瑟裳公主年紀到了,日后可不能失了琉璃國的氣度。”
吳妃抿住嘴角,道:“教導兒女非一日之功,其中艱辛齊妃自然體會不到,皇后事務繁忙,臣妾就不給皇后添亂了,沈大人有什么法子使出來便是。”
“澤軒可有法子?”父皇開口問道。
“微臣沒有”沈澤軒答道:“但漣漪姑娘有。”
“哦?”父皇將目光移向漣漪。
漣漪道:“巧了,草民真有”說到這她挑釁的看了瑟裳一眼,接著道:“草民此次進京除了配合琉璃國查清蘭塞閣一事,此前還奉盟主之名查落霞樓內生物失蹤一事,那日拜訪長樂宮發現的水蛇剛好對得上。”
“漣漪姑娘當日大殿上可不是這么說的。”傅斬將軍跳出來說。
“那當然是為了讓布局之人露出馬腳。”
“你這是欺君之罪。”傅斬伸著手指說道。
“欺君?這話嚴重了,一來本姑娘當日說的也是實話,二來,這實情,本姑娘早就稟告琉璃國主了。”漣漪回道:“你就別打擾本姑娘查案了,再耽擱下去菜都涼了,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