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將領(lǐng)上陣殺敵”這個評價放到這樣一個女子身上,或許已經(jīng)是被滅族的根源。
畢竟在這個時代雖然琉璃國民風開放,但女子還沒有到達跟男子同等位置的地步,不然我迎接使臣、出現(xiàn)在御書房也不會引起如此大的反應(yīng)。
鄭公公聽后連忙道“公主聰慧,皇上總是跟奴才說公主像極了皇后,待公主成長起來,定能有皇后的風采。”
我笑著搖搖頭說“像嗎?我不覺得呢?”然后站起身,攔住了鄭公公張開的口,接著說道“天色不早了,父皇身邊也需要公公侍奉,公公趁著天還亮啟程回宮吧,不然一會就要摸黑了。”
他將原本想說的話吐了回去,改口說道“老奴這就告辭了,公主還有什么需要的東西,盡管派人往宮里傳信,老奴給公主送回來。”
然后他又從袖子里掏出一疊銀票遞給我說“老奴出宮前,皇上給了老奴這疊銀票,讓老奴轉(zhuǎn)交給公主,并叮囑公主,喜歡的就買,不用省錢,不夠了再跟皇上說。”
我示意紫荊接過,然后對鄭公公說“本公主知道了,有勞公公回宮后替本公主謝過父皇。”
之后紫荊帶著他去籬笆前的屋中找了沐姑姑,將他和皇上安排的一些人送了出去。
我讓紫玉找來了文房四寶,給師父寫信,本來在出火山后就打算給師父寫信,結(jié)果因為各種事拖延到現(xiàn)在。
我洋洋灑灑寫了好幾頁紙,說了自己最近的生活和身體狀態(tài),父皇的圣旨以及對我的態(tài)度,控訴他和師兄瞞著我好多東西。
然后問了師父,火山老人屋前的陣法他是否有所了解,幻雙花他知道多少,又問了關(guān)于喬姿功法的事情以及當年苗族的事情。
最后我加大了筆勁寫道,不知師父可知在我出生前母后是否墮胎過或是生產(chǎn)過其他孩子?
寫完這句話,我的筆在末尾停留了很久很久直到墨跡完全干了,風將紙張吹起,我召來信使,將信送出去。
看著信使飛出的那一刻,我在腦海中幻想著師父收到信時的模樣,看到前面他一定笑了,看到我控訴他和師兄是無奈的表情,看到我問問題,估計是凝重的吧。
想師父了,想去看看他老人家,然而現(xiàn)在我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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