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證明我的身份。
果然,她聽后放下了戒備,上前拉著我的手,關切的問道“無憂怎么深夜以這個樣子來將軍府?可是找你舅舅有急事?今日遭遇刺殺,無憂可有受傷。”
她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我打趣她道“舅母讓無憂從哪說起?”
她笑了一下,回道“無憂撿緊急的說?!?
我按照順序說道“今日出宮辦些事,在刺殺那條街撿到了一個東西,來問問舅舅可認識。但在書房沒看見舅舅,故來問問舅母。舅母放心,無憂沒有受傷。”
“那就好,那就好?!彼f道“你舅舅在牢房審今日在醫館發瘋的那兩個人,他們在傍晚時分恢復了意識。”
“牢房?”我上次來將軍府的時候沒有去牢房,還真不知道在哪。
“走,舅母帶你去。”她雷厲風行的披上外衣快速穿戴好,然后拉著我向柴房走去,打開了柴房內的機關。
入眼處皆是刑法,這一刻我相信了舅舅不僅僅是一個武將,文臣的謀略他絲毫不缺。
再往前走上了一段距離,我看見舅舅坐在椅子上,白爭和另一個侍衛站在他的兩側,另外兩個人被捆了起來跪在籠子里。
舅舅見我二人來到,急忙起身,拉過舅母,攏了攏她身上的衣服,嗔怒道“出來怎么也不多穿些?!?
“這不急著來找你嘛?!本四富氐?,小女兒家的姿態畢露。
舅舅又看了我幾眼,問道“可是無憂?”
“無憂”二字舅舅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口型。
我笑著回道“白將軍好眼力?!?
“怎么現在來了?”他問道,然后讓白爭去搬兩把椅子放在他跟前。
我走到籠子前看了看,問道“這可是今日在醫館失控的那兩個人?”
“正是”舅舅回道。
兩個人跪在籠子里紛紛求饒,口里不斷的喊著“將軍,屬下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真不知道啊,還望將軍饒了屬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問道“那你們可知道你們為何被捆了起來?”
他們二人吞吞吐吐的說道“因為因為屬下今日在醫館傷了人。”
我說道“既然知道自己傷了人,傷的還是南毅國使臣,你們說你們該不該被困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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