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血濺了一地,白爭提著還在滴血的蛇身向他走去,那名喚為于勇的士兵不斷向后退去,已經靠在了籠子的鐵桿處。
白爭站定在他面前將蛇身又砍下一小段,血濺了他一聲,原本站在舅舅旁邊的另一名侍衛走過去掰開他的嘴。
“我說我說”他結結巴巴的說道。
白爭的腳步頓了一下,但站在他面前沒有動,在等待我的命令。
我意味不明的看著那名士兵,說道“那你說吧。”
掰著他嘴的那名侍衛松開了手,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離白爭遠了些,艱難地說道“我是淼族人。”
說完這句他沒有了任何動靜,我斜看了他一眼,說道“接著說。”
他眼睛驚恐的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張,攥緊了拳頭,似是做了什么決定,手突然抬起,向自己的腦門拍去,我迅速從頭發里抽出一根銀針,然后向他刺去,銀針刺穿了他的手臂,他的手無力的垂下。
我冷笑了一聲對白爭說道“動手。”
“不,不”他面露驚恐,想咬舌自盡,站在他身后的那名侍衛迅速卸了他的下巴,白爭將砍下來的蛇肉扔進了他的嘴里,強迫他吐下去。
他終是抗爭不過,吞下了蛇肉,瞬間他的臉失去了血色,無力的倒在地上,死亡的氣息在這間牢房蔓延。
舅舅和舅母不解的看著我,但沒有問任何問題。
我敲擊著椅子的把手,過了一會說道“把他的血放到碗里。”
白爭粗魯的拿起他的手,用劍削去他手指的肉,無色的水瞬間成了粉色。
我起身蹲在他面前,說道“恭喜,日后你再不會降生在淼族,至于下輩子是走人道還是牲畜道就看你的造化了。”
他的眼睛已經失了焦距,很是空洞。
我接過白爭手中的劍,挑了他的胸膛,出現眼前的就是一只蟲子在他的體內爬著,越爬越慢,最后停在了他的心臟處。
我不知道這條蟲子跟白爭今日燒掉的那兩條是不是一樣長。
但知道的是這條蟲子是他本身攜帶喂養的,而不是養來種在其他人身體內的。
我的眼睛沒有閉上,也沒有焦距,沒有了呼吸,脈搏也不再跳動。
很顯然,這個人死去了。
我看向他旁邊的另一個人,那名士兵已經嚇的尿褲子了,眼睛中滿是驚恐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站起身,俯視著他說“本公主問什么,你回答什么。”
“好,好,屬下什么都說。”他跪著說道。
“你與這個人是什么關系?”我問道。
他回道“屬下跟于勇是一個小隊的,他母親平時很照顧我們,我們小隊休假時都會喊我們去吃飯。”
我又問道“最近他有沒有什么異常?”
跪著的那個人眼睛轉了幾圈,說道“異常倒算不上,就是最近頻繁請我們喝酒。”
“酒可有獨特的地方?”我問道。
“沒有就是比我們平常喝的酒香些,我們以為是他最近手頭有錢,買的好酒。”他說道,我沒有接著問,過了一會他突然抬起頭說道“公主,屬下的家里還有一小壺,當時背著背著于勇偷拿的。”
“藏在了哪?”我問道。
他回道“在床下的儲物柜里。”
我看了眼白爭,他走出去跟門外的人吩咐了幾句,又回到了室內。
我對舅舅和舅母說道“將軍,一會讓人將酒送到書房,此人來日再審問,無憂該回去了。”
“好”舅舅起身回道,然后對另一名侍衛說道“將人帶下去,好生看管,不可出差錯。”
我和舅舅、舅母原路返回了柴房,舅母欲言又止,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