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哥哥,這樣在母后去后她就不是一個人了。
我看向父皇,他眼睛中充滿了悲痛,手握成拳頭攥的死死的,身邊的皇后也在壓制著自己悲傷的情緒,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水嬤嬤接著說道“先主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下午,出來時對沐姑姑說‘姑姑,我知道舍棄這個孩子是最好的做法,但這是我和赟的第一個孩子,念悠舍不得啊。
這般奔波他都沒有離開我,說明跟我們有緣分也是個堅強的,我想留下他。若是孩子健全自然是好的,若是不健全我就把一切給他安排好。念悠的身體慢慢養,養不會回來也就是少活些時日下雨天肩膀疼些,不礙事的。赟那就先不告訴他了,免得他分心’。
先主說完沐姑姑不答應還把先主罵了一通,先主都跪下求沐姑姑了。”水嬤嬤說到這已經有些哽塞。
她將眼淚忍回去接著說“最后沐姑姑見先主意已絕,也只能無奈答應。但防不勝防啊,先主還沉浸在有孩子的喜悅中,第二日就中了毒。”
中毒?母后中了什么毒?
“念悠中了什么毒?是如何中毒的?”父皇焦急的問道,我見他眼眶已經紅了。
水嬤嬤解答道“先主中的是何毒,如何中毒,老奴都不知,此事知道的只有沐姑姑一人和當時為先主治療的那個大夫。”水嬤嬤的眼睛中透出很深的痛意,想必當時母后一定備受折磨吧。
“先主中毒后身體每況愈下,皇上又不在,下毒的人也沒有找出來,府內已經不安全,這才不得不搬回沐府。
沐姑姑動用了我們這些年在江湖中的所有勢力找尋解藥,后來是一云游的道士也是沐姑姑一故友給先主解的毒。
沐姑姑再次勸先主拿掉孩子,那道士也說毒已經傷了胎兒,但先主還是舍不得。
后來那道士說還有一法子能讓這孩子活命,但要求先主在孩子出生后必須交給他且可能五年內見不到這個孩子。”
沐姑姑說到這停住了,嘴唇有些干澀,鄭公公忙遞上一杯水,她喝過后接著講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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