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不管母后和沐家的事到底有何隱情,至少從我搬回長樂宮,他對我是夠好的,若這只是場迷惑我的戲,那我不得不感嘆他的演技高超了。
我放緩語氣,溫和的應道“無憂明白,父皇說的沒錯,無憂下次會注意的。”
他慈祥的點點頭,說“關于朝堂上的任何事,無憂拿不準的都可以問父皇。”
說到朝堂,我第一個想問的是胡長史,第二個是柳右相,第三個就是曹玄燁了。
我從胡長史開始問起,說道“父皇,胡長史原本與我母后是否有舊怨?”
“無憂這話從何說起?”他反問道。
我回道“我并不記得自己何處得罪過他,但他卻有處處針對我的嫌疑,若只是如此還可以說他不想我一個公主擁有皇子的權利,但他的家眷也針對無憂,沒有任何敬畏,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父皇皺著眉頭說道“他與你母后并不相識,他升到今日的位置上也是在你母后去后,按理說跟你母后沒有恩怨。他的家眷針對你?無憂見過他的妻女了?”
我點點頭,回道“見過兩次,在傾城色。一次不知我是公主,第二次也就是昨日,知道我是公主的情況下,母女二人也沒有絲毫的敬畏之意,甚至表面功夫都沒做到位。
也不算起了沖突,只不過無憂以藐視皇室的罪名罰了他女兒三十大板。估計這件事明日早朝胡長史就會讓父皇替他主持公道了。”
父皇說道“藐視無憂就是藐視我琉璃皇室,無憂做的沒錯,不尊敬無憂的人,你盡管罰,剩下的父皇給擔著。”
“父皇不怕把無憂慣壞?萬一我仗著父皇的恩寵草菅人命了,父皇也給擔著?”我裝作小女兒家對父親撒嬌道。
他露出笑意說道“無憂不會,無憂啊,像你母后一樣善良,你懲罰人一定是因為他做錯了事,算不得草菅人命。若真是,養不教父之過,那就是父皇的教導出了問題。父皇為這天下子民付出了這么多,也能抵消些過錯。”
之后他又說了句“再者,無憂想要的都能得到,除卻自由,而自由又非草菅人命能得到的,故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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