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適應?”
“身體適應琉璃國的環境,但心里卻在為無憂擔憂。”
這些年不見,若是琉璃或許與他沒有那么多隔閡,但現在占據這個身子的我并不敢輕易相信他。所以,哪怕知道他這句話是說給我聽,還略帶些怪罪的意味,我還是選擇了裝聾作啞。
他又接著說道:“來之前,父皇和母后都交代我,問問無憂可有難處,若是能幫一定要幫。”
今日和他一起拜祭母后,我也是存了這樣的心思,其他四國相處的太融洽,我才騰不出手來做其他的事。
“無憂確有一事相求。”我說道。
“但說無妨。”
我剛張開口,馬車陡然一停,閃了一下。
“怎么了?”我問道。
紫荊回道:“公主,馬車前有人攔路。”
她掀開簾子,我看見一隊人攔在馬車前,沒有掩面,領頭人筆直的坐在馬背上,穿著褐色的衣裳,上面布著灰塵,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千里奔波而來。因為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的東西,一時半會我判別不出來這些人來自何處。
“東渺太子風塵仆仆遠道而來可有急事?”溫子然適逢其時地說道。
這句話自然是在說給我聽,別說,我還真沒見過這東渺太子。
反應過來,我接道:“東渺太子遠道而來,琉璃未接到消息,有失遠迎處還望太子勿怪。”
這人有些本事啊,悄無聲息地來到琉璃京城外,我竟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今日中午派出去攔截他的人也該叫回來了。
是墨辰逸的消息網出現了差錯還是他故意給我錯的消息?我不由深思起來,有一剎那動了啟用另一個組織的心思。
馬上的人聽后笑了一聲,這笑讓人看不出心思,東渺太子簡玉玄,可并沒有傳說中的溫和。
“無憂公主好本事,本太子即將踏入琉璃京城,卻要立刻而返。”
“東渺太子何意?”我是真的沒聽懂,中午剛讓紫荊傳的消息,這會還沒到邊境,怎么會動手?
“兩國邊境的事不是無憂公主做的嗎?本太子可認為無憂公主是敢做敢當的人。”
我確實是想在兩國邊境生事,不過這不還沒做嘛。
“若是本公主做的,本公主自然會認。”
他聽后又問道:“當真不是無憂公主?”
“是誰如此知本公主心思,還望東渺太子查出來后告訴本公主一聲。”
“自然”他應道,似乎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坐在我身側最開始與他說話的溫子然“蒼封七皇子坐在無憂公主的馬車里是否不合禮節。”
“禮節這東西向來都是束縛遵守他的人。”溫子然應道,兩者語氣平淡,但都充滿著火藥味。
簡玉玄冷哼了一聲,又轉問我道:“無憂公主認可了?”
不等我回答,他又道:“就算無憂公主認可,只要你一日未出嫁,本太子總要爭上一爭。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結局,無憂公主是聰明人,理應知道左岸觀火是上上策。”
“東渺太子數日奔波,本公主覺得你還是先將自己照料好為上策。”
“來日方長,本太子此番就不進京拜訪琉璃國主了,無憂公主,我們來日見。”
一行人又匆匆忙忙的離開。
我們的馬車也接著行駛。
我說道:“東渺太子與二皇子長的不像。”
溫子然答道:“一個肖父,一個肖母。”
看來肖父的是二皇子,之后車內陷入寂靜,我和溫子然都沒再開口說什么。<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