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這男人還挺拽……
“奇人?什么狗屁!”
玄悅身邊的一個丫頭小蝶一拳掄到了男暗哨的臉上,直接把那個男暗哨打得是牙掉血流……
那個男暗哨身形晃來晃去,許久才穩住了的下盤。
他一臉驚恐地盯著玄悅的丫頭小蝶。
小蝶露出尖尖的獠牙,眼睛里泛起綠幽幽的光芒。
“你!你們!”男暗哨終于知道害怕了,“你們是什么妖孽!啊……救命啊……”
他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
我和玄悅一臉淡定地看著他。
“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玄悅的另外一個丫頭小蘭開口說道。
“大嫂,你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我對玄悅豎了個大拇指。
“哼!”玄悅得意一笑,對著男暗哨勾了勾手指。
那個男暗哨便像被抽了魂一樣,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乖乖地走到了玄悅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露出吸血鬼牙,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很久沒有吸人血了,這新鮮的膳食果然是不同凡響。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在沸騰,我在即將要失去理智之前,把男子推離自己。
我咬破手指,將自己的鮮血涂抹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他的傷口立刻便愈合了。
“他是個滿人。”我掏出手絹擦拭著嘴角的鮮血,緩緩說道,“是親王府的奴仆。”
玄悅低頭睥睨著癱倒在地上的男人,氣定神閑地說道“小蝶,小蘭,把這個家伙洗干凈了,剁碎了拿去喂鵺。”
“是!”
兩個丫頭拖著那個男暗哨向玄悅園子的方向走去。
“抬起來!”玄悅眉頭一皺,“別拖得到處都是血!不好清理!”
兩個丫頭立刻一人抱著肩膀,一人抱著腿,將那個男人抬了起來,繼續向前走。
“真是不讓我省心!”玄悅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是要殺人啊!”我瞪大了眼睛說道,“父親不是說,我們妖界在人界修行不可殺人,不可傷……”
我突然閉上了嘴巴。
呃……我吸了那個男人的血。
玄悅揚眉一笑說道“這個男人心術不正,色膽包天,死有余辜。”
嗯!這一連串的成語用得不錯。
“好吧!當我沒說過。”我擺了擺手說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阿藍,你剛才看見了什么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
站在我身后不遠處的阿藍,一左一右地甩了好幾下馬腦袋,那模樣特別可愛。
“大嫂,我們一起在后院里走走吧。”我說道。
玄悅不假思索地說道“也好!反正男人們都在忙活著。”
于是,我們倆便邁著小碎步,在后院里慢悠悠的閑逛。
阿藍忽遠忽近地跟著我們。
在一處小亭子里,我看到了可木和涼子。
我們四個妖物干脆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大少奶奶,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哈哈哈……”可木爽朗地笑了起來,隨即又肅著臉說道“我看府上來了好些生人,不過好在都被老大催眠了。最近出了什么大事嗎?這兩天老大一直在忙著,我連和他好好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便把夕遠告訴了我的事情,告知了可木。
可木立刻變得和我一樣,開始擔憂了起來。
“瞧瞧你們!”玄悅不屑一顧地說道,“有什么好擔心的!大不了殺光他們!”
“呃……大少奶奶果然是‘殺伐果斷’!”可木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道,“只是恕我直言,這樣做顯然是下下策。”
玄悅沒有在意他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