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這一句,占小雅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慌亂的跑過去抱去王氏的雙腿,用力往上頂,好讓她的脖子能暫時離開繩索。
不再讓繩子緊箍著喉嚨,不能呼吸。
“白二郎!救命!白二郎!”
廚房離房間不過幾米的距離,白二郎聽到呼救聲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可占小雅還是覺得他走的好慢。
她牢牢抱著王氏的腿,再累也不敢松。
就怕她一松,人就沒了。
白二郎找了把剪子把繩子剪斷,然后把王氏抱到床上,將她脖子上的繩索取下來。
他緊抿著唇,眼眶微紅。
占小雅看到他的手再抖。
“還有心跳。”占小雅喜道。
她推開白二郎,俯下身給王氏做人工呼吸,“老二,快去找四郎!”
聞言,白二郎才從慌亂中想起白四郎來。
四郎是大夫,他必定有辦法就嫂子。
嫂子一定會沒事的。
這么一想,白二郎哪里還敢耽擱,踉蹌著步伐,直接沖了出去。
……
“四郎哥哥,你和婷兒說說話好不好?”
白婷玉堵住白四郎的去路。
“四郎哥哥,你別不理婷兒,婷兒知道錯了,婷兒不該聽父兄的話向四郎哥哥索要彩禮,婷兒是真心喜歡你……”
“白姑娘請自重!”白四郎拒絕接收無聊廢話。
“還請讓開!”
“我不讓我不讓!四郎哥哥,你明明不喜歡占小雅,可你為什么還要娶她?你知不知道婷兒的心好痛,你明明喜歡的是我,現(xiàn)在我愿意嫁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四郎哥哥你休了她好不好?”
哪里來的智障!
智障這個詞還是丫丫告訴他的,白四郎深深覺得這個詞誕生的極好。
描繪的特別精準。
他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占小雅的身影。
這才放了心。
這話若是被丫丫聽到,指不定又要作他了。
這丫不是害自己麼!
“如果我白四郎哪里讓白姑娘你誤會了,我在這向你道歉。你我兩家說親的事是家里長兄的意思,既然你家不愿意,我們也沒有纏上不放的道理。”
當初如果不是大哥偶然聽到白婷玉對自己有愛慕之心,也不會舍臉去村長家求親,最后卻被奚落的灰頭土臉回來。
這件事,他從始至終就不知情,否則哪里會讓它發(fā)生。
“我很愛我的妻子,日后還請白姑娘慎言,我擔心我妻子會誤會。”
白四郎避過她要走。
白婷玉不甘心的抓著他手臂,雙目盈盈含淚,好一朵柔柔弱弱的嬌花。
“你騙我!你根本不喜歡她,你喜歡的是我,所以你才讓白大哥到我家里求親,四郎哥哥,你別不要我。”
“松手!”白四郎冷冷的掃向她抓著的地方。
“我不……”
白婷玉被他的陰騖冷冽驚了一跳,晃了心神,不由的松了手。
“四郎哥哥~”
好可怕。
只被他盯一眼,就像被無數(shù)只無形的鬼手按住脖子一般。
呼吸不上來。
惶恐,無措,不安。
以前的四郎哥哥雖然清冷,卻不會露出這種殘忍嗜血的神情。
她不明白,白家既然有錢了,她家里也愿意讓她下嫁,為什么四郎哥哥卻不肯娶自己了。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那個占小雅了?
白婷玉想到占小雅那張嬌小明媚的漂亮小臉蛋兒,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老四,大嫂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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