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城外的官道上,秦軒肩上背著一個包袱,手里拎著兩個食盒。包袱里裝的都是木有枝買來的雜七雜八,食盒里自然就是許多都沒有動過筷子的菜肴。
兩位各有千秋的貌美少女,則是很輕松地跟在秦軒的身后,白鷺可能是在第一次見秦軒的時候話說的太多,所以到現在都不怎么愛說話。
木有枝卻一直都在秦軒的耳邊勞力嘮叨,“秦軒,你要是想出名的話,也可以找個貪財的武林高手約上一架,到時候給人家錢,讓他故意輸給你,然后再找風波樓大肆宣揚一番,如此一來,這不就揚名立萬了?”
“還別說,幼稚鬼,你的想法其實不錯,要不然這樣,我去找個落魄大俠,打敗他以后你再出錢幫我宣揚,好不好?”
木有枝白了他一眼,“切,有錢也不能這么浪費呀,你以為我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啊?”
“你也知道是浪費啊?哥們要想出名,那也得靠實打實的真功夫,花錢買名聲那算什么本事啊?被你這么一說,我都懷疑那江如畫是不是真的勝了那第七劍神。”
木有枝剛想開口說話,卻忽然止住,因為她發現前方不遠處的道路上,有兩個很奇怪的人擋住去路,正虎視眈眈地看向自己。
特別是那個穿白袍的,當他抬起頭看向這邊的時候,木有枝情不自禁打了個激靈,他那本就滲人的臉上長著好幾塊白斑,顯得尤為恐怖。
秦軒知道,白袍人是得了一種叫做“白癜風”的病,雖然不會傷及性命,卻很難治愈,不過他老爹倒是治好過。
秦軒問道“兩位這是什么意思?”
齊白鶴一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自己,所以當他看到木有枝的那種眼神時,就怒從心起。冷冷道“兩個女娃娃長得不錯,我們哥倆剛好缺兩個暖穿的丫鬟,所以……”
“閉嘴!”秦軒不待齊白鶴說完就大喝一聲,將手中食盒交給了木有枝,反手抽出了腰間的牧秦劍,直指兩人。
“她們都是我的朋友,不許你出言侮辱。”
一白一紅的兩人,望著秦軒的舉動,竟同時放聲大笑,一身紅衣的鐵紅鷹嘲諷道“小子,信不信我五招之內就能取你性命?”
“那就試試!”秦軒初生之犢不怕虎,雖然知道這兩人武功或許比自己強,但他并不害怕,自從見識到了天絕山上的那一戰,他對武道的追求就變得極為迫切,這些時日冥思苦索,自覺境界有所提升,今日剛好拿這二人試上一試。
一劍刺向紅衣人,劍勢奇快,竟帶出一股濃郁的殺氣,直逼人心。鐵紅鷹嘴角上揚,伸出雙手就將那柄牧秦劍給夾在手心,秦軒只覺得手中寶劍猶如生根一般,再也無法推進,但他臨危不亂,果斷棄了牧秦劍,以劍鞘作刀,狂風驟雨般揮出一十八刀,刀刀狠辣無比,這正是前幾日與馬平川對戰之時,對方所使出的看家本領,屠龍十八刀,只不過此刻被秦軒使出卻又高明了不少。
十八刀用完,又使了兩招紅蓮劍宗的兩招上乘劍法,鐵紅鷹不會用劍,拿著牧秦劍反而是累贅。就見他忽然抽身倒退,猛然一擲,牧秦劍閃電般飛向秦軒心口,秦軒豁然閃身,不料那一劍去勢不止,竟向他身后數丈開外的木有枝飛去。
木有枝雖一直關注著場中打斗,但奈何飛劍速度太快,眨眼便至,眼看就要被飛劍刺中,臉色頓時慘白。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直不動聲色的白鷺猛然伸手,那柄又寬又厚足有十多斤的牧秦劍,就被她用兩根纖細手指夾住劍尖,整個劍身都懸在木有枝身前五寸不到的距離。
她這一出手,鐵紅鷹和齊白鶴二人的臉色同時一變,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抽出兵器,不再理會秦軒,沖向了雙指懸長劍的白衣女子。
鐵紅鷹的兵器是一對鋼鐵所制的鷹爪棍,這是他自己發明的兵器,在兩尺鐵棍的另一端加上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