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爪鐵鉤,若是被其打中,不死也要被勾斷筋骨,狠辣無比。
齊白鶴用的則是一只鶴首彎刀,刀刃與刀柄可以隨時分開,中間以一條堅韌細鎖相連,常能出其不意以鐵鎖繞人脖頸,取人首級。
兩件奇門兵刃一前一后同時攻向白衣女子,白鷺臉上波瀾不驚,依舊雙指倒扣牧秦劍,以劍柄擊飛了鐵紅鷹迎面抓來的鐵爪,再伸出左手虛空一抓,那柄被擊飛的鐵爪就到了她的手里。與此同時,側頭躲過白袍人激射而出的刀刃,抬起鐵爪抓住了企圖纏繞她脖頸的鐵鎖,然后身體旋轉一圈,將那柄刀刃送還給了齊白鶴。
齊白鶴眼見彎刀被破,向自己飛來,臉色大變,忽然拔地而起,身形躍起數丈,堪堪躲過致命一擊。
鐵紅鷹就沒那么好運了,白鷺將牧秦劍隨手扔向秦軒,剛好插入后者劍鞘。然后以手中的那只鐵爪為兵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紅衣人逼得連連后退,鐵紅鷹雖然對鷹爪棍浸淫多年,但在白衣女子的逼迫下根本沒有招架之力,手中僅剩的一根鷹爪棍也被白鷺給勾了去。
白鷺笑了笑,像一只誠心戲耍老鼠的白貓一樣,用鐵紅鷹的兩只鐵爪將其渾身上下抓的血肉模糊,方才罷手。
鐵紅鷹和齊白鶴從未吃過如此大虧,深知自己是看走了眼,當下也不敢在糾纏,就想逃跑,不料卻忽然看到了讓他們震驚的一幕。
自家主子,也就是先前跟兩人在一起的那個貴公子,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灰衣人像拖死狗一樣拖了過來。
來人約莫三十歲不到的樣子,面色冷峻,雖是一身扈從打扮,卻氣勢凌人。他隨手將那個錦衣玉帶的貴公子扔到了秦軒等人的面前,繼而后退幾步一言不發。
這時,一個文士打扮的儒雅男子,走到了那個灰衣人的身邊,對秦軒點了點頭,開口道“在下葉非凡,剛才出了風波樓就見這三人鬼鬼祟祟跟在你們身后,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雖然沒有幫上忙,不過卻替你們將這個幕后元兇給抓了過來。”
被葉非凡的扈從給扔在地上的貴公子,此刻已是鼻青臉腫,身上的錦衣華服也被磨破,他本來是計劃先讓鷹鶴二人將那個紫衣青年給解決了,再將那兩個小美人逼上絕境,最后自己再挺身而出,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讓那兩女死心塌地愛上自己,心甘情愿為自己獻身,可沒想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他瞪著鐵紅鷹和齊白鶴兩人,怒道“你們這兩個廢物,不是說她不會武功么?怎么卻打不過人家?害得本公子也被人拿住。”
訓斥了兩人之后,貴公子站起身來,指著葉非凡,恨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可知道我是誰么?告訴你們,我爹是渝州知府,你們敢打我,我王永豐絕不會輕饒了你們。”
葉非凡眉頭一皺,他身邊的那個灰衣扈從見狀,二話不說,立刻移步上前,將這個自稱是渝州知府兒子的貴公子的手指給擰了下來,王永豐慘叫連連,疼的渾身直冒冷汗。
但那個扈從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又將他的整條胳膊都給咔嚓一聲折斷。再看向那個相貌儒雅的葉非凡時,見后者輕輕點了下頭,這才松開了王永豐,退到葉非凡身后。
葉非凡看著秦軒笑道“好啦,現在麻煩都解決了,這位兄弟也不用擔心,我看這人就是個騙子,一州知府的兒子怎會是這副德行?”
那被擰斷了一條胳膊扯下了一根手指的王永豐,早已疼的奄奄一息,再也不敢出言反駁。
而他的那兩個手下也不敢再上前一步,因為他們從那個灰衣扈從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
秦軒看著面前這個文士打扮的儒雅公子,隱隱覺得有一絲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似得,想了半天終于明白了,這家伙的相貌跟自己好像有幾分神似。
“多謝這位兄臺出手相助,實在感激不盡。”說了一句場面話后,秦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