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溪郁悶地盯著近到貼在眼前的那雙誘人墨曈,這個小子,分明就是看她沒有反抗的能力,趁機欺負她,吃她的豆腐啊。
眩暈無力的感覺,襲擊了葉若溪,這一刻甜蜜而溫馨,美好而溫暖。
竹葉般的清香,鉆入葉若溪的鼻孔,葉若溪忽然之間就開始想念,琰王府中那個傻傻的弱智便宜老公,也是同樣的味道,同樣的一雙墨曈。
只是兩個人的面貌完全不同,軒轅琰的線條硬朗英挺,極富陽光男子漢的俊朗。黑衣人是帶著幾分的陰柔飄逸,優雅而迷人。
“若溪,別擔心,你一定會痊愈的。”
“或許吧。”
葉若溪頹喪地回答,此刻她就連調戲帥哥的心思都沒有了,要是就如此半死不活地活下去,這種日子她可是忍受不下去。
“若溪,不要想太多,答應我,不可以絕望。即便你失去了內力,爺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別,你別說的如此好聽,我和你不熟。”
葉若溪的臉冷了下來,無論在過去、現在、未來,她不想靠一個男人過下去,活下去。她不是東陵國的女子,沒有了男人就活不了,她不是菟絲子,要依靠在大樹上,才能站立起來生存。
“你……”
黑衣人咬牙,墨曈中黑色的風暴的翻涌“你是爺的女人,以后給爺安分點,休要跑出去深更半夜地勾引男人。讓爺再發現你如此,小心爺讓你求饒。”
“爺,您何必擔心呢?別說我不是你的女人,就算是吧,你看我現在這副樣子,死不了活不起的,還能出去勾引男人嗎?還有,別說我是你的女人,我屬于我自己。”
葉若溪撇撇嘴,滿臉的不屑,憑什么這個霸道的夜行王,就把她定義為他的女人了?
“怎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俺已經是名花有主,你不在乎名聲清白,俺還是有點在意地。”
“若溪,爺怎么就沒有看出來,你會在意什么名聲和清白?左一次右一次地,深更半夜地跑出去勾引男人惹禍,爺看你是樂此不疲。”
“小子,你吃醋了?”
葉若溪妖嬈地笑,隨即臉就變成了苦瓜,低頭頹喪地閉上眼睛“我困了,我要睡覺,別動。”
黑衣人無奈而寵溺地看著精神不濟的葉若溪,在他的懷中就如此睡了過去。
“若溪,或許如此對你而言,不是一件壞事,你從此就可以安靜地留在家中,不出去勾引男人或者惹是生非。只是,那樣的生活,你恐怕并不喜歡,我該如何去做?”
矛盾,希望葉若溪恢復到原來
的模樣,生龍活虎地在夜色中和他并肩作戰。但是,心底也有某種期望,葉若溪可以安于家室,不再出去惹是生非。
“若溪,你想要怎么樣的生活?”
黑衣人苦笑,自來他只問自己想要什么,不去關心身邊那些女人的想法。來來往往走過太多,有太多的女人從他身邊走過,他甚至懶得去看一眼,更何況去問那些女人想要什么樣的生活。
低頭在葉若溪的唇上留下一吻,推門走了出去。
“奴婢給爺見禮。”
錦繡守在門口,見黑衣人出來急忙躬身施禮。
“錦繡,爺問你,若溪她若是武功全廢,她會如何?”
“爺,不,不要,爺,您一定要救救主子。”
錦繡噗通一聲跪在黑衣人的腳下“爺,要是主子的武功廢掉,她會郁悶死的。”
“郁悶死?她是琰王府的正妃,是太子的女人,就該安分地在王府好生呆著。總是如此深更半夜的跑到外面,到處去……,惹禍生事,成何體統。”
“爺,這和爺您也沒有關系啊,主子是王爺的王妃,但是和王爺一直就是名義夫妻,不曾有夫妻之實。爺您該知道,王爺的智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