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及的彎彎繞。
或許這本身也是一種逆向的篩選,會在這個時刻選擇主動來到這里的人,本身也不會壞到哪里去吧。
在正式以林白這個名字加入了常家軍的隊伍之后,柏奕組建了一支大約二十幾人的醫療小隊,在戰時的后方搭建了簡陋的野戰醫院。
他用一套陌生而簡練的方式處理受傷士兵的傷口,這一套流程正是他當年在太醫院時強調的“無菌環境”——因為最大程度地避免了細菌感染,大大降低了士兵的死亡率。
與此同時,他的外科縫合也慢慢開始在軍營中流行起來。
這套早先只在常勝麾下的先鋒營中使用,也隨之被全軍推廣。
柏奕的醫療隊至今為止已經經歷了大約兩次大換血,那些在他這里完成了初步培訓的醫官后來也被派遣到各支隊伍中,組建新的戰時醫療小組。
所以出了靖州,在北境的軍營中,林白這個名字比林懷真還要響亮。
常勝今晚對柏靈非常客氣,不僅僅是因為這荷包,也因為這兩年間與柏家父子的相處。
而今晚,常勝則從柏靈這里,聽到了另一種視角的故事。關于建熙四十五年的那個夜晚發生的一切,他至今不能釋懷。
盡管當年張守中和孫北吉的來信中寫滿了對屈氏識大體、取大義的贊嘆,但這始終讓他覺得不真實——沒有別的什么原因,只是他記憶中的月影,并不是一個滿口家國大義的人。
或許是因為有著共同的故人,在今晚的交談之后,柏靈對常勝其人莫名多出了幾分親切。
在離開平京之后,她還從未像今夜一樣,感覺離父兄這樣近。
常勝答應她,在她和李一如去涿州錄完了關于牧成的口供之后,可以順道帶她一并前往靖州的軍營,讓她與自己的父兄相見。
柏靈躺在地上,她今晚甚至無暇去想任何關于牧成的事情。
而今晚,常勝則從柏靈這里,聽到了另一種視角的故事。關于建熙四十五年的那個夜晚發生的一切,他至今不能釋懷。
盡管當年張守中和孫北吉的來信中寫滿了對屈氏識大體、取大義的贊嘆,但這始終讓他覺得不真實——沒有別的什么原因,只是他記憶中的月影,并不是一個滿口家國大義的人。
或許是因為有著共同的故人,在今晚的交談之后,柏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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