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31
屋外驟雨耳見地停了下來,只淅淅瀝瀝下著小雨,林岱莫扶陸夢箋走進西廂,換了干爽衣服,坐在‘床’、上。陸夢箋仍不放心院中的十幾盆盆景,口中雖不言語,但眼神不斷地向外間張望,恨不得立馬天光放亮,也好為那些脆弱的植物遮擋一番。林岱莫冷眼看著,也知陸夢箋的擔憂,于是站起身便要往外走。
“哎,你這是去哪?”陸夢箋透過‘門’口看見外面烏黑一片,不放心地喝住他。
“我出去看看,你甭管,”說罷林岱莫仍悶頭往外,一步跨出西廂房‘門’。
“外面雨都聽了還看什么,你快回來吧,剩下的那些就算現在搶救也還是那樣了,”陸夢箋想了想,屈膝將腳拿到面前,“這包腳的布條都被血浸透了,要不你把外間還剩著的布條拿過來,我再重新包包。”
林岱莫一聽,急忙‘摸’黑將放在外間的幾根布條拿進來,遞給陸夢箋,作勢仍要出去,被陸夢箋一把拉住,“我跟你說的你怎么不聽呢,那會我是怕冰雹砸壞了枝頭,這會雨都快停了,再看也沒有意義了,你既然這么有心,那就明天一早隨我一塊補救吧!”
“誰說我是要去看那些無聊玩意兒了,我是想……”林岱莫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他本打算將剩在院中的盆景全搬到房中來,也省的某人心中掛念,現下一聽心事被人揭穿,反而不知所措,于是忙將話題岔開,“你腳上怎么流這么多血,要不要再拿些酒來?”
“用酒消消毒也好,”陸夢箋隨口應聲,邊將原本裹著的布條慢慢取下來,血塊凝固將布條同腳粘在一起,這一取又難免扯痛了傷口,疼得她口中“哎呀”一聲。
“怎么了?”林岱莫取了燒酒進來,聽見聲音走近前問道,一抬眼便看到那雙纖纖‘玉’、足,眼神難免又有些閃閃躲躲,“給你酒,傷得重不重?”
陸夢箋將沾了血跡的布條仍在‘床’邊,偏不接林岱莫手中的酒瓶,暗自發笑,這家伙平日對人冷言冷語,沒想到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眼下見我受傷瞬間就變成個溫聲細語的翩躚公子,倒也有趣,便故意苦喪了臉,“疼死了,方才腳涼沒感覺疼痛,現在暖和過來反而疼得厲害,哎喲,你看腳面上那個大口子……”
“怎么會傷得這么厲害!”林岱莫聽完大駭,慌忙低頭仔細往陸夢箋腳上看,才發覺不過是一條細長的傷口,因為方才走路用力才又流出些鮮血,這會除了微微滲出幾絲血跡,早已沒有大礙,哪里有什么大口子,聽見陸夢箋撲哧一聲笑起來,這才知道自己被人戲耍一通,惱羞地橫掃陸夢箋一眼。
“林下惠,如今人家的腳也被你看光了,那可怎么辦,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呀!”陸夢箋捏著嗓子嬌嗔地說完,嬌滴滴的聲音把自己給瘆得牙酸不已,再看林岱莫臉都綠了。
雖說那會林岱莫就瞄過一眼,可之前全然是無心之失,這次卻完全著了這姑娘的道,越想越惱怒瞬間拉下臉道,“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知廉恥,對你負責?哼,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我就算看上路邊的棄‘婦’,也不可能看上你!”
陸夢箋何曾遇到這樣不識趣的男子,之前她雖未談過戀愛,但身后的追求者也算是絡繹不絕,從沒被人這般羞辱過。這一世雖然換了具身體,不過也稱得上中上等姿‘色’,卻不知林岱莫為何就對自己如此反感,平日冷言冷語也就罷了,兩人同睡一張‘床’、上,也從沒見他有過非分之舉,作為一個正常成年男子,若非他有極強的自我克制力,否則哪有男人能這般美人在側而心如止水。
除非,他不喜歡‘女’人。
想到這里,陸夢箋微微低落的心情瞬間又亢奮不已,好似打了‘雞’血一般兩眼放亮,時常聽聞某些古人有斷袖之癖,若是真被自己遇著倒也有趣,不過那人若是自己的丈夫,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