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特意給你送來入宮令牌,好讓你隨時入宮與他幽會。”他調侃出聲,說著,嗓音稍稍一挑,“這令牌,瑤兒可要接?”
思涵沉默片刻,淡道:“何來不接。既是有意竊取兵符,何來不入宮與他好生周,旋。”嗓音一落,抬手將令牌接過,垂眸一番,兀自打量。
東臨蒼眉頭則稍稍一皺,猶豫片刻,緩道:“方才也已說過,竊取兵符之事當從長計議,不可莽撞行事。瑤兒可要將我這話記在心里,畢竟,你此番終是孤身一人在這大英,若是出事,無人救得了你。”
思涵面色分毫不變,淡道:“本宮何來是孤身一人,東臨公子不是本宮這邊的人么。竊取兵符之事的確需從長計議,但你我里應外合行事,自然也容易得到恰當機會。”嗓音一落,不待東臨蒼反應,便順勢將令牌收于袖中,眼角一挑,思緒略微翻轉,繼續道:“江云南呢?”
她話題轉變得太快太快,一時之間,倒讓東臨蒼怔了一下。
待得沉默片刻,他才似是強行將到嘴的話壓下,面上略微露出幾分硬實之色,只道:“在東臨府地牢。”
短促的幾字入耳,思涵稍稍釋然半許。
心底本已是做了最壞打算,估計那江云南久久不歸許是遭遇不測,卻是此番聽得東臨蒼這話,一時之間,心底終還是漫出了半縷釋然。
“為何抓他?江云南并未犯任何事,你將他關于地牢,又是何意?”
僅是片刻,思涵再度出聲。
卻是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東臨蒼輕哼一聲,“那小子豈會是未犯任何事?今兒東臨府大擺宴席,百官皆知,那小子趁著大英左相中道入廁之際,差點對大英左相不利,若非府中暗衛發現及時將他拿下,那小子倒是要給我東臨府惹出大禍!”
說著,嗓音一挑,“堂堂大英左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此人物若在我東臨府出了閃失,我東臨府難辭其咎!”
思涵心底一沉,一道道復雜之意在腦海與心底流轉,但卻即便如此,她面色也無太大變化,僅是淡然朝東臨蒼凝視,低沉道:“大英左相與本宮憂愁,江云南不過是一心護主罷了,縱是行為略微不妥,但好歹也是本宮身邊之人,東臨公子可要網開一面,放他一馬?”
“若是,我不放呢?”東臨蒼慢騰出聲。
思涵瞳孔一縮,深眼凝他。
東臨蒼繼續道:“江云南今日如何會在東臨府亂竄,想來定是受瑤兒驅使的吧?瑤兒今兒差點利用江云南給我東臨府捅出大簍子來,我雖奈何不得瑤兒,但關押一下江云南,倒也未嘗不可吧?再者,還望瑤兒要明白,我東臨蒼雖大英與你合作,但我心底最為看重的,則是東臨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