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國庫稍顯充足,自能先撥少量銀子先入江南緊急救災,就不知這護送官銀且與江南一代的官員溝通協調之事,何人來為?償”
江南水患嚴重,國師未下山來坐鎮朝堂,她自然也不敢輕易拋下幼帝,離開京都。
但江南災患又刻不容緩,是以,在她親自出發之前,自然得先差人運送一些銀兩與物資過去,先緊急救災,待江南片區稍稍安穩,她再攜銀親自過去,處置災后流民失所以及重建問題。
只是,身邊無人,放眼這朝廷之中,似也不知誰人可勝任。
待這話落下,思涵沉寂無波的目光便在周遭掃視。
待半晌后,朝臣依舊紛紛垂頭,無人應答,展文翼則欲言又止一番,終歸未出聲。
意料之中的結果,思涵也并未太過放于心底,僅是淡漠清冷的目光朝在場之人一掃,只道“國事危急,卻無人可分憂解勞。如此一來,科舉與武舉之事,迫在眉睫。”
這話一落,她將目光朝展文翼落來。
展文翼緩緩上前兩步,只道“長公主上次與微臣提及的這事,微臣這幾日已在著手在辦,各地需張貼的告示已是寫好,如今,只等長公主加蓋印章,便可即刻送出皇城外的各地,盛行開考。”
他這話尾音剛落,在場朝臣面色也是一變。
思涵則淡定無波的朝展文翼點頭,只道“蓋章之事,本宮今日便會蓋完。只不過,科舉與武舉之日,定在何時?”
展文翼滿面溫和,平潤而道“回長公主,微臣初步所定,是一月后。”
這話一落,群臣當即面色各異,紛繁議論。
國舅滿面鐵青,“長公主,科舉與武舉歷來在每年十月中旬,而今離十月還有一月半,若冒然提前兩月,考生定準備不足,時間不夠。”
瞬時,周遭各臣也急忙開始應和。
國舅挺著了腰,繼續道“長公主求賢若渴,臣等自然理解。只不過,無論再怎么著急,都不可隨意而為才是。再者,科舉與武舉是大事,國中青年十年寒窗,就為科考一戰,若長公主聽信展文翼之言而更該科考之日,如何能服眾!”
思涵瞳孔微縮,面色淡漠,目光略微直接的朝國舅迎來。
“如此說來,國舅與諸位大人皆對更該科舉與武舉的日期有異議?”
國舅干脆點頭,其余群臣紛紛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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