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間觀察了半天的青玄,已清楚知道只要這個玄衣男子的手一落下,那個叫雨的男人就會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一劍了結她和這個小不點。
生死攸關,什么男女之妨早拋到腦后了,此刻便只有緊緊抓著那玄衣男子的手不放,才能保他們一命。
身邊的那些黑衣人和雨令主都震驚的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膽敢抓著他們門主的手不放,這可是犯了大忌,他們門主可是極討厭這種主動型的女人的,此刻大家都不禁太陽穴突突的跳,心中都想著可千萬不要連累到自己才好。
記得上一個敢這么做的女人,已經(jīng)被他們門主大人活活喂了狼,那慘叫聲令他們到現(xiàn)在想起還不寒而栗。
“公子不可以殺我們!”青玄望著面前的男子強自鎮(zhèn)定道。
“哦,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不能殺你們?”玄衣男子說的風清云淡,周身的冰冷氣勢卻瞬間上升了幾個高度,令青玄暗暗心驚。
“因為你已中了毒,只有我能解的毒!”青玄說的極為肯定,但因緊張,抓著玄衣男子的手又緊了幾分。
玄衣男子有一點恍惚,多年前那個人死之前也是這么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放,可最終還是拋棄了他。
“放開!”玄衣男子突然大怒,一腳踢向青玄心口。
青玄猛的一下被踢出老遠,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真的,真的可以救你,你的毒是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fā)作一次,發(fā)作之時,渾身血氣逆轉,痛不欲生,非要痛上一天一夜才會稍減。”青玄捂著胸口,忍著疼痛艱難說道。
玄衣男子聽完,面上雖無任何情緒,心下卻大驚,他這病曠日持久,連義父都無能為力,這個女子真能解嗎?但她說的癥狀全對,又不像是信口開河,也不防讓她一試,反正這些年他也習慣了失望,再多一次又何妨!
“帶她走!”他冷冷道,轉身欲走,臨出門口他冷冷掃了一眼已然嚇傻的小不點,身旁的黑衣人心領神會,舉刀便要朝小不點砍去,電光火石之間,青玄突然一把撲在小不點的身上,那刀已在脖頸處時突然被飛來的一根筷子打落,那持刀的黑衣人手被刀柄震的生麻,青玄的一縷青絲也已然和這把大刀一起掉落,再晚一秒,掉在地上可就不只是她的青絲了。
青玄一時心口突突直跳,此刻另兼隱隱作痛,不過這玄衣男子真是厲害,一根竹筷竟生生將一把大刀打落,可見手上功夫有多厲害,還好剛才自己抓著他手時,他沒有發(fā)作,要不此時她應該已經(jīng)殘廢。
“他是你什么人?你這般豁出命救他。”玄衣男子問。
“我們此前并不相識。”青玄據(jù)實答道。
“哦,你是說你為了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叫花子,竟然不惜搭上自己的命。”玄衣男子似乎并不相信。
“他不過一個孩子,什么都不懂,求公子放了他吧!”青玄懇切道。
“我要說不呢?”玄衣男子走進青玄,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對視著她的雙目,似笑非笑道。
“如果你不放了他,我就不給你解毒。”青玄威脅道。
“哦,你應該知道我留你一命,就是因為你說你會解毒,如今你拿這個威脅我,你可知有什么下場。”玄衣男子已然收起笑容,轉而冷冷道。
“公子一看便知是極有身份的人,何必為難一個小叫花子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果公子答應放了這個小孩,我保證一定盡全力醫(yī)治公子。”青玄勸解道。
“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玄衣男子冷冷盯著青玄,青玄也狠狠回盯著他,唯恐此時落了下風。
許久之后,那玄衣男子一聲輕笑“哼,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是什么人,用的著跟一個小叫花計較嗎?傳出去還真會失了我的身份!”說完便轉身離去。
青玄長出一口氣,剛剛差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