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問道:“你是說,那條蛇是……金黃色的?”
“啊啊”這次,四平肯定的點了點頭。
蘇瑾瑤吸了一口氣,明白了。這條絲繩是蘇瑾瑤臨時掏出來拴上的,但卻是她從太子府的妝匣里拿出來準備做頭繩綁頭發的。
明黃色一般只有皇家和寺廟才會用到,普通人家是不能隨便用的。所以四平指的是和土黃色近似的顏色,但是在屋里看了一圈也沒有匹配的顏色。
一條明黃色的,有神經毒素的蛇,卻還沒有毒牙?
春妞又道:“瑾瑤,這種蛇我可沒見過,你認識嗎?”
蘇瑾瑤當然不認識,在她的記憶里是真的找不出這種蛇來。畢竟她不是動物學家,不可能把每一個物種都研究明白。
不過蘇瑾瑤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辦法,那樣就會讓春妞更加擔心了。
蘇瑾瑤就道:“知道是什么東西就好辦了。要不,明天讓四平帶我去他采山珍的地方看看,周圍也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條蛇的蹤跡。”
春妞聽完,就看向了四平。畢竟四平最近都不怎么出門,又瘦成了這樣,春妞還真是不好替他決定什么。
但是蘇瑾瑤說完,四平看著蘇瑾瑤的口型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竟然點了點頭,“啊啊”的回應著,應該是表示他愿意帶著蘇瑾瑤過去看看。
春妞就道:“可是四平的身體能行嗎?他已經這么瘦了……”
蘇瑾瑤道:“不要緊的。越是過分的避諱就越不容易好起來,還是盡量恢復原本的日常生活吧。我會給他開藥調理的。”
這樣春妞才放心下來。然后才有時間和蘇瑾瑤好好的說說話。
四平也好了,坐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春妞,眼中滿滿的都是情意。他不發病的時候,還真的是看不出什么特別的跡象來。
蘇瑾瑤就問春妞,剛才四平咬過的地方要不要緊,用不用給她擦藥。
春妞就道:“沒事,不要提了,當心給四平看出來。”
蘇瑾瑤嘆了口氣,道:“他好了之后就完全沒有印象了,是嗎?那他發病的時候,你就一次次的守著他,忍受著這一切?”
“是啊,不然還能怎么樣呢。他是我男人,這輩子我都跟定他了。何況他不發病的時候,對我那么的好,我怎么就忍心不管他,嫌棄他呢。”春妞還是那么實在又賢惠的一個女人。
看來,四平能夠娶到春妞,真的是他的福分了。
春妞又問蘇瑾瑤:“瑾瑤,你和高老爹的那個外甥怎么樣了?”
帶你們去京城
蘇瑾瑤聽到春妞也問起她和高老爹的外甥,就笑了。 她把束成馬尾的頭發放下來,雙手往上挽起,再從春妞的頭上拔了跟簪子,把發絲綰成了髻。
春妞看著蘇瑾瑤的動作,怔了怔,問道:“你們已經成親啦?”
女子出嫁之后才會綰髻,蘇瑾瑤這個動作無疑說明她已經嫁人了。
蘇瑾瑤點點頭,又把簪子插回到春妞的頭上,再次把頭發束起來,這樣比較方便。
春妞笑著搡了蘇瑾瑤一把,道:“我這里也得不到你的什么消息,錦梅送來的那些人更是多一個字都不會說。我可一點也不知道你們成親的事。”
蘇瑾瑤道:“你這里都已經夠忙了,四平還這樣,其實也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的關心你這邊的情況。不如這樣,如果你這里還是忙不過來,我就給你放個假,讓馬六哥找個信得過又負責的人,來這里代替你一段時間。”
這泉清竹香,蘇瑾瑤是真的打算放手交給春妞了。
要不是昨天和馬六對賬,得知春妞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把一大筆銀子送到同利銀莊去入帳,蘇瑾瑤都不知道春妞這么實誠,還把自己當成這里的主人。
現在看四平這毛病,估計要完全解毒怎么也要兩、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