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是,嫁衣都做了的,我這店是幾十年的老店,我這手藝可是全城最好的。說定了,就二百兩好了。”胖老板伸開兩個指頭,道:“少了二百兩可是不行的,我這費了一番功夫呢。你也該去打聽打聽,這酈城里還沒有人敢殺價這么狠的。我們這一條街的商鋪可都是齊心的,不能由著主顧說什么就是什么。”
看來,這胖老板是要耍狠耍賴,強買強賣了。
其實,這嫁衣的做工還是不錯的,如果去掉上面亂七八糟的東西,也著實喜慶漂亮。設計的也很合理,腰shēn、長短都合適,穿上應該也會好看。
所以蘇瑾瑤才覺得她給三十五兩已經算是良心價了。可如果這胖老板咬定了不還價,還弄得一些廉價的琉璃珠子糊弄她,蘇瑾瑤可不會吃這啞巴虧。
雖然她最近脾氣收斂了,也沒有過問之前一直運作的生意,可不代表她不知道生意場上的這tào路子了。
“三十五兩,一文也不能多了。”蘇瑾瑤說完,又問了一句:“我想問問,這么大個酈城,應該也有同利銀莊吧?”
“是有的。不過那可是全國聯(lián)號的大銀莊。”胖掌柜的有些好奇的問道:“姑娘你是要去取銀子?不用了,之前這位客官已經付了三百五十兩,我退你們一百五十兩銀子就行了。”
蘇瑾瑤冷笑一聲,道:“你聽不懂話嗎?我們付了三百五十兩,你現(xiàn)在要退回三百一十五兩。我問一下同利銀莊,只是想要告訴你,我正巧和同利銀莊有生意往來,還恰好是一樁很大的生意。你今天給我耍橫的,我明天就讓你關門大吉了。”
“什,什么?同利銀莊?”胖老板的小眼睛又瞇了回來,打量著蘇瑾瑤,大概是在計算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有幾斤幾兩。
蘇瑾瑤也不跟他廢話,把手里的嫁衣往桌上一放,還發(fā)出“嘩啦”一陣響,然后道:“衣服我放這兒了。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去掉上面的東西,就要一件刺繡的嫁衣,明天我來取嫁衣,你退還我們三百一十五兩。現(xiàn)銀或是銀票都行。要是你懶得費功夫,也行,現(xiàn)在退我們三百五十兩,我立馬就走。”
“沒有這樣的道理,沒有這樣的道理啊。”胖老板搓著手,在屋里轉了一大圈,然后回頭來道:“這位姑娘,我看你能夠擺出同利銀莊的旗號,也不會是沒有家底的。可是你口說無憑,我要有個證據(jù)才能信你。要不然,你是別想再拿一文錢走的。”
“好。”蘇瑾瑤說著,從shēn上取出她特制的印章,走到桌邊拿過紙筆,寫了幾行字,蓋上印章交給那胖老板,道:“這個你拿去交給同利銀莊的大掌柜的。他會告訴你該怎么辦的。”
說完,蘇瑾瑤伸手一拉古學斌,道:“走吧,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再來,老板就會有他的決定了。”
“等等,你,你這是什么意思?”那胖老板手里抖落著蘇瑾瑤剛才塞給他的字條,道:“這上面竟然說,要封了我鋪子賬面上的所有銀錢?你,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