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感這東西,讓她不斷的發現一個又一個全新的自我。
直到現在,蘇瑾瑤覺得自己才真真正正是個正常人了。可是心里的感觸,讓她真的好難受。
莊廉堂咬了咬牙,卻不開口說話。低著頭也同樣把拳頭攥的緊緊的,甚至能夠聽到他握拳的時候,骨骼發出“喀嚓”的輕響。
古尚卿則是看向了旁邊一個弓箭手。他看起來年紀最長,此時眼中已經有了淚光。
同時,古尚卿還發現,這些人看著蘇瑾瑤的目光,都是帶著愧疚與欣喜的。
古尚卿用手里的蛇骨鞭朝那個年長的弓箭手一指,問道:“你來說,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你們背信棄義,做了逃兵?你們應該知道,這不僅僅是不光彩的事qg,這甚至是你們終生的恥辱。”
“我們……我們是奉命行事。”那個弓箭手說完這句話,一直含在眼中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莊廉堂低著的頭猛然抬起來,此時他的眼中也有了淚花。四四方方的臉上,寫滿了悔意,卻又帶著一絲希翼的看著蘇瑾瑤,道:“少主,您用手里的鸞鳳錐,刺死我吧。我,我們都不配活著,我們是茍延殘喘。”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不說清楚,讓我們如何明白?如何對你們做出裁決?”古尚卿說完,拍了拍蘇瑾瑤的肩頭,道:“瑾瑤,先去把那幾個人的xué道解開。”
古尚卿指的,是剛才和他們對戰的那些藤牌手。蘇瑾瑤將他們的xué道點住,還都躺在地上。
蘇瑾瑤點點頭,走過去一一給他們解xué。
等到那些人大部分都恢復了知覺,卻沒有站起來,而是同那些弓箭手一樣,跪伏于地,朝蘇瑾瑤磕了三個響頭。
只有被古尚卿的蛇骨鞭打傷的那幾個,想站也站不起來,但是他們只要能夠翻shēn趴在地上,也一樣用頭杵地,向蘇瑾瑤施禮。
蘇瑾瑤看了看古尚卿,然后走到莊廉堂的面前,用手里的鸞鳳錐指著他問道:“現在,你把qg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否則,我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莊廉堂聽了非但沒有害怕,還釋然的一笑,道:“求少主成全,一定不要讓我死的太痛快了。”
“到底是因為什么?”蘇瑾瑤吼了一聲,手里的鸞鳳錐在莊廉堂的肩頭戳了一下,立即見血了。
不過這不是要害,根本就不會死人,最多只是蘇瑾瑤想要發泄一下qg緒而已。
這次,又是那個年長的弓箭手向前跪挪了幾步,道:“少主,這件事你不妨去問問我們主帥吧。當年是他領了古將軍的命令,帶著我們這隊人離開的。具體的qg況,主帥一定更為清楚。”
古尚卿立刻問道:“你們的主帥是誰?馮驥合嗎?”
那個弓箭手點點頭,道:“正是馮大人。”
古尚卿拉住蘇瑾瑤,道:“走,我們去平巴山。我就說嘛,一個山頭的土匪,怎么還能做出如此精細的機關陷阱,原來是他。”
蘇瑾瑤一邊跟著古尚卿走,一邊問道:“馮驥合又是誰?我怎么越聽越亂?”
“他是三叔的先鋒官,是個精通陣法和機關術的人。”古尚卿說完,又回頭對莊廉堂他們道:“若是有意懺悔,就跪在這兒等我們回來。”
“是。”莊廉堂大聲的答應著,同時朝著蘇瑾瑤和古尚卿離開的方向,重重的磕了個頭。
其余的人也都跟著一起磕頭,場面一時間竟然還有些感人。
往山下走的時候,又來到那個平臺上。東子正在給一個還在昏迷不醒,但已經吐了滿shēn的人擦臉。
蘇瑾瑤都沒想到,東子竟然這么好心,居然還不嫌臟。
不過現在也不是夸獎東子的時候,蘇瑾瑤看了一眼,道:“那些醒過來的就沒事了。還昏迷不醒的,應該就沒救了。我們有事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