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進思想的積極分子,她能夠做好自己也足夠了。
&n專心把視線放在那些臨街的鋪面,不關(guān)心國家大事、百姓生計,她倒是可以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荷包了。
能夠把鋪面開到京城來,或是開在京城附近的重要城鎮(zhèn),也是蘇瑾瑤的目標(biāo)之一。
別說,逛了一圈之后,還真的給蘇瑾瑤找到了一間小館子,門面不大,但里面收拾的整齊干凈。靠著墻壁四周有幾張小方桌,央留出空位,搭出了一個半圓形的小臺子。
光是這么個大堂的設(shè)計,讓蘇瑾瑤覺得新鮮,忍不住駐足多看了幾眼。
繼而,蘇瑾瑤的視線落在了掌柜的柜臺面,一根紅色的絨繩吊著一塊小木牌。木牌是原色的,用墨筆寫了一“雅”字。
蘇瑾瑤看見了,用胳膊肘拐了拐shēn邊的秋影,朝里面努努嘴。
秋影一笑,低聲道:“早知道了。這個館子開在兩個月之前吧,馬六也跟我打過招呼,說是讓我挑幾個精明的人在這里當(dāng)伙計。”
“那這里已經(jīng)是……”蘇瑾瑤說著,里面跑出一個人來,一見蘇瑾瑤笑著,道:“二姐,真是你啊。我在里面抹桌子,往外這么一瞄,看到像是你呢。”
蘇瑾瑤也吃驚不已,看了看秋影,問道:“你挑來的精明人,是嘎子?”
蘇瑾瑤實在沒有想到,這店里的伙計竟然是她從屏山村帶出來的嘎子。他也是小城兒最要好的朋友。
當(dāng)初蘇家在屏山村還是最窮的一戶時,嘎子和小城兒不見外。后來蘇家蓋新房,嘎子跑前跑后的忙活。
一直到蘇菲兒被吳家人搶走了,嘎子也是最先站出來的幾個人之一。所以說,嘎子和蘇家、和小城兒,甚至和蘇瑾瑤都是緣分不淺的。
秋影搖搖頭,笑道:“這是馬六哥親自挑選的,他不是我手下的人。我的人啊,聽說在后面當(dāng)廚子呢。”
蘇瑾瑤聽了,這才松了口氣。她當(dāng)初帶嘎子和王小東出來,是為了栽培他們,可不是想要讓他們跟著秋影做探子的。
人,當(dāng)初也是直接交給了馬六,沒有交給秋影。所以,蘇瑾瑤剛才還真怕秋影是把嘎子這孩子給拉了探子的這條路。
倒不是說做密探有什么不好,只不過蘇瑾瑤覺得,不應(yīng)該讓小城兒的朋友和暗黑的一面有任何牽連。這也是為了小城兒著想吧。
嘎子也笑著道:“我只見過秋影姐姐一回,馬六哥說我來了這,要和她派來的人好好照應(yīng)著,把這個點開好。”
蘇瑾瑤笑著走了進去,指著間的那個半圓形的臺子,問道:“那這個是干嘛用的?跳舞啊?”
“說的。”嘎子說完,還走那個一尺來高的臺子,把手里的白布往手臂一搭,來了個亮相。
但是張了張口,他笑場了。然后搖著頭跳下來,說道:“不行不行,我可學(xué)不來那說的老爺爺。不過,這里的可不是一般的,外面的人可聽不到的。二姐,你猜是什么?”
蘇瑾瑤搖搖頭,道:“我怎么知道這里說的說什么?你又不能學(xué)一段。”
嘎子笑著道:“這是馬六哥的主意,說是只說咱們自家的。是你讓蔣公子寫的那幾本,特意找了個有名的說先生,專門在這里開講。每天午、下午和晚各一場;三本輪著講,每天講一段。想聽全本的,明兒還得接著來。來了您不能干坐著吧?茶水免費隨便喝,瓜子也不要錢,但是這位子嘛,值錢了。現(xiàn)在,一到了開講的時候,這里可是一票難求。”
蘇瑾瑤聽了覺得新鮮,數(shù)了數(shù)這圍著墻壁的一圈桌椅。
分別是左右各兩張八仙桌,一共四張八仙桌能做三十二位客人;正央還有兩張方桌,每張方桌能坐四位客人。
總的算來,這大堂里客滿的話,也是坐下四十位客人。瓜子、茶水還免費?那賺的是什么錢?
嘎子繼續(xù)道:“來的客人呢,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