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那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弱小的人兒揮著短劍一下又一下的插進自己的身體,直到她被那之前被他差點強迫的人抱在懷中才止住女孩瘋狂的舉動。
女子將白隙爻抱在懷中細聲安慰,強自鎮定,但聲音之中仍有幾分后怕的慌亂。
那人就那般直直的看著她們,對上女孩眼眸中瘋狂的恨意,驟然一凜,哆嗦著嘴唇就那般一頭栽倒在地,再也沒能起來。
與此同時,慕家堡正在修煉的慕云章只覺身上一痛,刺鼻的血腥味涌出讓他驀然驚醒,看著身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窟窿心中大駭,但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便見身上的傷口一個接著冒出,轉眼間便多出了十多道傷口,甚至有兩劍命中要害,但他卻絲毫沒有感受到敵人的氣息,更不知曉那人用的是什么武器,只是從傷口上斷定應該是類似短劍之物。
慕云章心中發麻,拼命的想要阻止,卻不見任何效果,趕忙護住心脈要害,厲聲喝道“是誰?誰要害我!藏頭藏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漢!”
他這一喝引來了慕家堡的巡夜之人,見到他的模樣紛紛大驚,一面將他護在里面,一面命人飛快的去請大夫,但即使如此,他身上依然又多出兩道傷口來,眾人面面相覷,彼此眼中有駭然和不解,皆想不通何人竟有如此大的神通,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將慕家堡一堡之主弄得毫無反手之力!
眾人只覺脊背發寒,恐懼一點點爬上心頭,就連那慕云章眸中亦然。
青箹軒中鐘道子抬首望天“夢回塑月!你可知這是夢境幫你圓的心中遺憾,可為真,亦可是假!”真是她所看到的過往,假是她夢中的虛構,亦是她心底最深的渴望。真假之中衍生出些許的虛妄,能看清的又有多少?!
鐘道子站了許久緩緩轉身,看著墻壁的一側,那本是空無一物的墻壁之上此時赫然出現一幅畫卷,上面繪畫的女子與白隙爻有五分相似,與她夢中看到女子相同,只是這畫上之人的眉眼間還帶有幾分青澀,眼中閃爍著的狡黠更趁的女子無比的靈動
鐘道子慢慢踱到畫像前“清唯,你的女兒很好,真的,她很好!”說罷轉身向門外走去,而隨著他的轉身那墻壁上出現的畫卷又消失無蹤。
鐘道子看了眼左側廂房依然用功的謝夢重,一步邁出卻是向著懲戒洞的方向而去,速度極快的從那里取出一魂,又再次回到青箹軒。
窗外的月光映著白雪將整片天地都照的明亮,一人踩著積雪一步步的走來,與他相匯,鐘道子將那一魂遞給他,聲音淡漠“答應你的東西已經給你,日后你我兩清”
那人將東西接過,眼眸陰鷙而冰冷“你從我這里拿了那么多好東西,卻只給了我一個受損的魂魄而已,說起來還不及個利息,就這般就要與我兩清了?”
鐘道子淡然一笑“威脅我你還不夠格,之所以與你做交易不過是不想造殺孽而已,真當我怕了你們?”說著目光淡淡的在他身上掃過,只這一掃便讓那人心生恐懼,戒備的離他遠了些。
只聽鐘道子又道“之前那些事,我還未找你們算賬,你們倒先找上了我!別以為我不知曉你們在打什么主意,但將主意打到我鐘離怨身上,你們也算有膽!”說罷毫不客氣的趕人“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隨著滾這個字的出口那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被拋出了鳳鳴山,狠狠的砸在鳳鳴山的外圍的石頭上,當真滾了好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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