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玲卻道“哼!對這種人,我只用寶劍跟他們說話。惹火了我,拔劍便殺!”
許母道“哎!你去仙霞山學了這些年,都學了些什么?就只會拔劍便殺?怎么腦袋不會轉轉彎?”
許佳玲道“哎喲!我天生就是直腦筋,轉彎抹角的事我可辦不來。再說,我轉多了,怕你認不得。”
卻聽許母嘆了口氣,許佳玲性格如此,再怎么糾正,那也改不過來。萬一她真的改了、變了,自己反倒難以適應。
許母道“哎!都是我把你寵壞了,木已成舟,我也不強求了。”
卻聽許佳玲輕柔地道“你不強求我,我也不強求你,這樣多好。”
許母卻道“就怕你腦袋太直誠,以后沒人要呢?”
許佳玲一聽這話,急得直跺腳。道“媽,你怎么也胡說八道起來了。”
許母呵呵笑道“我怎么是胡說八道呢?”
許佳玲道“我就不愛聽你們那一套。”
許母道“你長大了,就不把媽的話放在心上了。”
許佳玲急道“我怎么沒把你的話放在心上了?你這是冤枉我。”
許母道“哎!你就是太急躁,我跟你說著玩的,你就當真了。”
許佳玲道“媽。我還不知道你?你是說不過我了。就說跟我開玩笑。我小時候,你總是這樣哄我的。現在長大了,你還這樣哄我。”
許母埋怨道“你有出息了,我這招對你不管用了。”
許佳玲占了上風。道“也沒什么出息,勉強能識破你的計策而已。”
蕭爻聽這二人盡是拉家常,頗覺沒趣,正要離去。
卻聽許佳玲說道“哎喲!只管和你說這些,要誤大事。媽,你剛才說。那三個混蛋要對佳琪不軌。后來呢?佳琪怎么不見了的?”
蕭爻聽得她們說到正題,又留下來,凝神傾聽著。
卻聽許母道“那三個混蛋說著說著,就開始毛手毛腳起來。可憐佳琪長這么大,何曾受過這等屈辱?簡直就要一死了之。”
許佳玲怒道“天殺的惡賊,本姑娘找到你們,定要將你們大卸八塊!”
蕭爻人雖在屋外聽著,但也感覺到了許佳玲聲音中的怒火。蕭爻心中想“許佳玲的媽媽似乎也有四五十歲了。她絕不會編造這么個故事來誆騙自己的女兒。”
想到陳恭明等三人的奸惡嘴臉,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也不覺得如何意外。卻對許佳琪的處境很是擔憂。
卻聽許母道“你二叔受了傷,也照管不了佳琪,卻罵個不停。正嚷鬧間,忽然來了兩個年輕小伙。”
許佳玲發了一陣火,心潮漸漸平復。問道“那兩個年輕、、、、、、年輕人,長得、、、、、、好看嗎?”
許母道“那兩人也都五官端正,面貌倒是不差,斯斯文文的。”
許佳玲道“斯文?難道是秀才?”
許母道“就算不是秀才,也該是名門子弟。”
許佳玲頗感失望。道“名門子弟?”
蕭爻在屋外,聽得屋內一時沒了聲息,隱隱覺得,許佳玲定是在悠悠出神。
許母問道“玲兒,你怎么啦?”
許佳玲才回過神來,道“沒什么。”
許母道“名門子弟難道、、、、、、、就不好嗎?”
許佳玲道“媽,你是不知道,自古名門多出敗類,不可靠。”
蕭爻忽然涌起一股喜悅感。心道“這姑娘有見識。天下間只有我這樣的浪子最重承諾。浪子一諾最難得,那是人人贊同的金石之言。重承諾的人也就是最靠得住的人。”
隱隱覺得,憑借自己的誠懇可靠,大有希望進軍許佳玲挑夫選婿之列。
許母道“玲兒啊,你這么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