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有什么樂趣?”
小山撐著蕭爻,兩人走得很慢。他對蕭爻的話一知半解,有了一番推敲之后。小山評論道“蕭大哥啊。這歲月不居,江湖催老。是大有道理的。可為什么在意別人的評判,做人就失去樂趣了?”
蕭爻和小山已走到門邊,見鮮血順著衣襟往下流,他心念一轉,心道“不能讓爺爺和周大爺看到。不然他們追根究底起來,可不知會怎樣對付玲兒姑娘了。”
蕭爻緊緊捂住傷口,將干凈的布塊裹住血痕。說道“小山,見到爺爺和周大爺時。你千萬不可提及此事。”
小山道“就要提出來,好讓他們給你報仇。”
蕭爻道“這都是我胡言亂語惹出的禍事。”
小山道“蕭大哥,惹都惹上了,你還怕什么?你要是害怕,當時就別惹她。”
蕭爻心中一凜“我惹她嗎?我雖然被她刺了一劍,但她沒再輕視我了。”
蕭爻道“小山,你、、、、、、你答應我。就是爺爺他們、、、、、、他們問起,你也別說。”
小山見蕭爻堅持,終究拗不過他,嘆了口氣。道“我誰都不說。蕭大哥,你現在流血了,瞞得過他們嗎?”
蕭爻道“只要你不說,那就一直瞞著。”
兩人走進大廳,蕭爻勉強站定。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不給那二人瞧出馬腳,小山也一字不提。
這時,許敬仁已炒好了菜,全擺到桌子上,蕭萬立和周元嘉正在喝酒。
蕭爻一聲不吭,在蕭萬立身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蕭萬立喝了一杯。贊道“這酒還有幾分力道。”
蕭爻受了劍傷,流過血之后,沒了胃口,只偶爾動動筷子。
蕭萬立和周元嘉不知蕭爻受傷的事,兩人也沒問。
過了不久,便看到許佳玲從后屋走出。
穿過大廳時,蕭爻看到她帶著行李,提著清霜劍,出了大門,取路南行。心知她是去尋找許佳琪。想到陳恭明等人作惡多端,萬一許佳玲碰上他們,要是她應付不來,必受其辱。
許佳玲雖刺傷了他,他卻毫無怨言。蕭爻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語氣平和。道“爺爺,剛才出去的那位姑娘,你看到沒有?”
蕭萬立道“我喝了幾杯,隔醉還遠著呢。這么大個人從我眼皮底下走過,我豈會看不到?”
蕭爻壓低聲音,將在后房聽到的事,粗略給蕭萬立和周元嘉說了一遍。又道“這事是那三個錦衣衛的錯在前。爺爺,我想、、、、、、我想去教訓那三人。”
蕭萬立心中卻想“爻兒對這件事如此上心,莫非是看中了那姑娘,想來個英雄救美?眼下無事可做,我不妨成全他,跟他去瞧瞧。”
蕭萬立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
周元嘉道“既是那三人霸道,是該去教訓教訓他們。”
蕭爻聽蕭萬立和周元嘉答應要管這事,有他二人出馬,頓時自信滿滿。道“依我之見,我們不如便跟在她后面,等她碰到那三人時,再出手助她。”
蕭萬立和周元嘉點頭贊成。
蕭爻聽得蕭萬立和周元嘉肯出手相助許佳玲等人,他放心了。
他雖然捂著傷口,可傷口處仍流血不止。忽然間,只覺得傷口處劇烈疼痛,如烈火般在灼燒著,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自額頭上滾落下來。蕭爻心知支撐不住了,忽覺得額頭一黑,昏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