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便問道“逍遙?誰給你起的名字?”
蕭爻不知三人為何發笑。卻也笑道“我的名字是爺爺起的?!?
右邊那人又問“你很逍遙嗎?”
蕭爻心道“我的名字叫作蕭爻,不見得如何逍遙了?!钡馈斑€算將就吧?!?
那三人又笑了一陣,他們都當蕭爻白癡傻瓜,多說也無益處,便打馬走過。
蕭爻仍站在屋檐下,看著三人。
見那三人走出十幾步時,左右兩邊的人都將馬向中間的龔鏢靠攏。三人回頭向蕭爻看了一眼,面上帶著輕蔑的笑容。又回過頭去。
龔鏢道“你們看,那小子一個人在山里,像個野人似的。”
左邊那人道“不知道他家里還有什么人?不過問也白問。”
右邊那人卻道“應該問問的。一個人在這樣的深山老林里,如何能待?說不定這小子表面老實,卻背地里來個金屋藏嬌?!?
三人的臉上頓時飄過一絲淫邪之色。龔鏢道“我看他家里多半不會有女人,就是有,若跟他一樣,是個白癡,那也無趣得緊?!?
這話卻撩起了左邊那四師弟的興味。他道“萬一他家里真有女人,那咱們倒可順便幫他傳宗接代,也是一大美事?!闭f完獰笑不止,他生怕蕭爻聽到這話,笑得很小聲。
右邊那人一聽這話,更相信蕭爻家里有女人這一說。道“還是去看個究竟,免得放心不下?!?
三人又打馬回來。三人的話,蕭爻一字不落地聽到了。他雖然性子恬淡,向來極少與人爭執。但聽了三人的話后,明白三人用心不良,心下岔怒。
見三人調回馬頭,蕭爻面色沉了下來,凝視著三人。要看看他們到底想搗什么鬼。
龔鏢笑道“蕭爻啊,這天兒忒冷,你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們師兄弟三人進屋烤烤火?”說著話時,龔鏢一雙眼睛賊忒忒地打量著那四干屋子。
另外兩人均想“二師兄這主意很高明,假借進屋烤火,便可將他家里瞧個徹底?!?
倘若蕭爻沒聽到三人的那番悄悄話,倒要請三人進屋烤火,交個朋友。但此時,既知三人用心不良,對三人便再無半分好感。越是他們有什么要求,越覺得要堅決抵制。沉聲說道“我跟你們路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三位這就請吧。”
蕭爻這么一說,那三人更覺得他家里藏有好東西,愈發的來了興頭,定要去看個究竟才肯干休。
但聽得蕭爻措辭得體,不再將他當作白癡看待。
龔鏢道“兄弟,你這么說可就說差了。俗話說得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咱們師兄弟三人走了幾天了,帶的糧食也吃光了,當真是山窮水盡。還望你行個方便,我們只烤會兒火,暖暖身子,擋擋寒氣,就會離去的。”
方臉四師弟便道“你今天方便了我們,他日定當加倍回報?!?
蕭爻道“三位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的好,我是不會引狼入室的?!?
右邊那人說道“你這么將我們拒之門外,可不是待客之道?!?
蕭爻笑道“說實在的,三位并非在下的客人??椭蛔?,是萬萬用不上的?!?
龔鏢見他口氣堅決,說什么也不讓自己進屋里看視,心中更加懷疑。道“你不準我們進屋,莫非你家中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蕭爻冷笑道“我家中藏著什么,不由三位管。”
三人互相遞了個眼神,心中均是這樣的想法“果然是不打自招了?!毙闹芯隙?,他定是在家里藏著女人。
龔鏢哼的一聲。道“你若是老老實實的,我們當然不會管。但若是私扣良家婦人,行此逆天悖論之事,我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刷刷刷的一響,三人都抽出馬鞍上的長劍。紛紛躍下馬來,分三個方位站定,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