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有意去聽,只因他學(xué)了龍象心法后,內(nèi)力充沛,耳力極強,已遠(yuǎn)非往日可比。反倒是那聲音自然而然的傳入到他的耳朵里來,他無法拒絕不聽。
蕭爻收好龍象心法,正準(zhǔn)備下山,聽到馬蹄聲后,一時好奇。仔細(xì)聽了起來,但聽得來人共是三匹馬,正從去后山的小路上走來。馬蹄蹭著地上的雪,被雪淹沒了聲響,就不如踏在地板上來得響亮,本來極其微弱,但蕭爻還是聽到了。
蕭爻心中大是好奇,他心中想“這里是我自小隱居的地方,這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外人踏足。我又沒什么親人朋友,更不會是有客人前來拜望。來的卻是什么人呢?”
蕭爻走到屋外,向去往后山的那條小徑看去。只見三匹黃驃馬正沿著小路緩緩馳來。馬鞍上各掛著一柄三尺長劍,馬上乘客均著黑色棉襖。三人年齡不大,在二十四五到三十歲之間。
左邊一人面皮白凈,是個方臉。雖說不上如何英俊,五官卻也端正。此刻,他從腰間解下一個酒葫蘆來,喝了兩口御寒。將酒葫蘆在手里把玩著。贊道“好東西,虧得帶上了它。不然這種鬼天氣,真是要冷死人。”
中間那人是個紅臉胖子,臉色凍得發(fā)青。向左邊那人看了一眼,頓時眼睛一亮。便道“四師弟,快、、、、、、快給我來兩口。”
左邊那人微微一笑,塞上塞子。道“二師兄,你可要接好哦。”便將酒葫蘆拋起來,仍給他。
紅臉胖子道“難道我還接不住?”看準(zhǔn)酒葫蘆下落之地,說著話,已抄在手里。紅臉胖子便扒開塞子,咕嘟孤獨喝了起來。
左邊那人見他這么大口大口的喝,心中急了。卻道“哎!二師兄,我只帶了這么一壺。量少,可不能當(dāng)水喝啊,呷兩口擋擋寒氣得了。”
紅臉胖子喝了四五口,停了下來。道“別這么小心眼,回頭我買十壇高粱還你。”
左邊那人笑道“這可是你說的,說話算數(shù)?”
紅臉胖子道“當(dāng)然。”說完,又喝了幾口,才罷。
右邊那人是個瘦臉,生得尖嘴猴腮。卻道“二師兄,你也灌飽了。給小弟來兩口。”
紅臉胖子道“是四師弟的酒,三師弟,你要喝酒,得問四師弟答不答應(yīng)。”說完話,卻將酒壇仍給了左邊的人。
右邊那人便看著左邊那人。左邊那人卻歪著頭,不來張他。
右邊的人道“四師弟,也、、、、、、也給我來兩口吧。待辦了這樁事。回到秋冥居,我買兩壇上好的竹葉青送你喝。”
左邊那人笑道“大家是好兄弟,說得我像趁火打劫似的。給你。”將酒壇扔給了右那人。
右邊那人接過酒壇,滿臉堆笑。左邊那人卻道“不過,我相信你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xiàn)的。”
右邊那人聽了這話,臉一沉了沉。隨即道“當(dāng)然。”昂起脖子,喝了幾口。三人說著話時,卻已走到了路口處。正好與蕭爻打了個照面。
那三人突見蕭爻一聲不響,立在屋檐下,都吃了一驚。吁的一聲,隨即勒馬立定。
中間那紅臉胖子是二師兄,三人中以他為首。紅臉胖子便道“你、、、、、、你是誰?”
蕭爻久不見生人,這半個月以來,又沒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對答頗為費勁。看著那紅臉胖子。道“你、、、、、、你又是誰?”
紅臉胖子向蕭爻打量了一遍,見蕭爻一臉天真,一副不經(jīng)世事的憨貌。心道“這人倒也奇怪,莫非是個白癡?”向身旁兩人各遞了個眼神。那兩人見蕭爻一臉老實,又都以為他跟白癡差不多,面上帶著些輕視的嘲諷。
紅臉胖子笑道“我叫龔鏢。”又饒有興味的問“你呢?”
蕭爻道“我叫蕭爻。”
三人哈哈一笑,將蕭爻二字聽成了逍遙。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