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玲的事做了一番總結。心道“我來此是為看望許姑娘的,如今已知她不在家,那就沒有什么牽掛了,吃了飯就走吧。可我去哪里呢?到哪里才能打聽到扶桑人的消息?”
想到這事,蕭爻靜靜的籌謀起來。大廳里一時鴉雀無聲,外面大街上的喧鬧聲仍不斷傳來。飯館里和飯館外,仿佛被板壁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靜默了一會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屋外響了起來,將蕭爻從沉思中驚醒。蕭爻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白巾蒙面,身穿絳紫色長裙的人走了進來,同時聞到一陣淡淡的芳香,自剛進屋子的人身上傳出。毫無疑問,來人是位女客。
蕭爻不覺多望了幾眼,見那女子中等身高,腰身纖細,盈盈一握。她手上握著一柄短刀,臉上蒙著白巾,瞧不到她的面孔。卻見她睫毛修長,十分細膩。蕭爻心中一亮“必是位絕色美人。”。卻見那美人徑直走到左面男子的桌前,停了下來。對其他人從不多瞧一眼。
蕭爻的目光順著那女子飄去,看到了左面墻角下的男子。見他臉上肌肉抽動,因心情激動而面泛紅光,說話的聲音也因此變得嘶啞起來。那男子說道“紫怡,真的是你嗎?我、、、、、、我等你很久了。”
那男子見到來客紫怡之后,全副心思便只放在紫怡身上,沒來注意蕭爻。想來男子焦急等待的人便是這位紫怡姑娘了。
蕭爻因訪許佳玲不得,見別人相約密會,最易牽惹情思。避過了頭,兩只耳朵卻不由自主的聽著二人的對話。
只聽得那女子紫怡輕嘆了一聲,聽她說道“俊哥,對不起。”
蕭爻只聽得紫怡說話的聲音極是低沉,心中怦然一動。當一個女子說這三個字的時候,仿佛要用盡她全部的力量才勉強說出。
蕭爻沒看到兩人的表情,但聽那男子俊哥低沉地叫了一聲。又聽他說道“紫怡,你、、、、、、你剛才說什么?”他聲調極高,聽得出他十分恐懼。
跑堂聽到有客到來,擬將過來招呼。走出幾步,見到剛進來的人在和她的情侶說話,知道他們是一路的,也就知趣的回到了后堂,幫許敬仁做事。
蕭爻并沒注意到跑堂,卻聽那姑娘紫怡說道“俊哥,對不起。”
這次聲音比上次大了點兒。
俊哥急促地說道“什么對不起?紫怡,你把話說清楚。”
紫怡道“我對不起你,俊哥,我、、、、、、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俊哥急切地道“告別?紫怡,你為什么要跟我告別?究竟發生什么事了?”蕭爻雖沒看到他,但聽得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惶恐。
紫怡道“不要問了,俊哥。總之,從今以后,你把我忘了。我、、、、、、我也會想法子忘記你。”
說到這兒,蕭爻聽得她低低地抽泣了一聲。她說得極是低沉,但語氣又十分堅定。由此便可推知,兩人是一對戀侶,約到七香飯館相會。是俊哥先到,他便等著。紫怡前來,是來跟俊哥說分手的。而從俊哥急促慌亂的話語中,可聽出他事先并沒料到紫怡會說分手。
蕭爻有生以來,還未嘗試過為愛情生離死別是個什么滋味。沒領略過的東西,總是特別好奇。當下輕輕的喝了一碗酒,凝神聽著。
卻聽得俊哥大聲道“不!不!紫怡,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剛剛說的不是真的。我、、、、、、我怎么可能會忘記你,你也不會忘記我的,對不對?我們、、、、、、我們有共同的未來,我們會在一起,直到我們都死了為止,甚至就算我們都死了,我們的心還是緊緊挨在一起的。對不對?”
紫怡輕輕地抽泣起來。只聽她說道“俊哥,你忘了我吧,這樣對誰都好。”
俊哥道“不!紫怡,這不是你,你告訴我,這不是你的真心話。要我忘記你,除非我死了。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