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了癡念。竟忘了她才以太刀攻擊自己。卻道“你要是脾氣溫柔點兒,你的眼神里就不會充滿露出殺氣,那將是一雙多么迷人的眼睛。”但見那黑衣女子身上似是抖了一下,仿佛蕭爻的話觸動了她的某些思緒。
姚文定想著要除掉黑衣女子,趁著黑夜女子真力尚未復原,他挺身站了出來。姚文定道“你雖說你不是扶桑人,但你手上的太刀大是可疑。事實是否屬實,還須查個水落石出。姑娘,你手持扶桑太刀闖蕩江湖,這太惹眼了,那把太刀會要你的命。為了姑娘的安全著想,我請你跟我走一趟。”
黑衣女子道“姚文定,你放著金刀門的大敵不顧,卻來在意我一個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姚文定聽她沒提自己以前的名叫,暗暗放了點心。又道“金刀門與神拳門的恩怨,自當有個了斷,但不是今天。扶桑浪人曾欺辱過我的祖上,在下恨不得長了翅膀,飛去扶桑,殺他武士出這口氣。你既然手上拿的是扶桑國的刀,那么你與扶桑國關系匪淺。還請你跟我回金刀門,一則保護你的安全,二來也有利于我們查明你說的是否屬實。”
黑衣女子道“姚順清,十七年前,你在潯陽江邊做了什么?你對江州知府汪遠洋做下的罪惡,難道還想在我身上施行?”
姚文定心中一震。但他隨即鎮定下來。道“我叫姚文定,不是姚順清。你到底跟不跟我們走?”他捏了捏手中的斬馬刀。其他門人聽他口氣凝重,都已圍了過來,將黑衣女子圍在核心。
他們與黑衣女子之間的仇斗,經蕭爻攪和而中止了。看眼前這形勢,又要重新點燃。蕭爻不知這兩邊誰是誰非,一時連插嘴的機會也沒,只好在旁邊聽著,眼光卻不由自主地朝黑衣女子看了看。
黑衣女子就把與蕭爻的事撇在一邊,似乎姚文定才是她首要應對的人,而蕭爻不過是個惹她生氣、無足輕重的過客。黑衣女子道“姚順清,你要我將你十七年做下的丑惡罪行,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你就不怕身敗名裂?”
在蕭爻與黑衣女子惡斗之時,姚文定已想出應對黑衣女子的策略。姚文定堅決否認。道“我實在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已經不止一遍的告訴你,我不叫姚順清,我叫姚文定,是金刀門的二把手。這事江湖上盡人皆知,倒是你,你的身份不明不白的,你怎能隨意給我施加一個莫須有的名號?”
秦虎道“姚二叔,你對她也太客氣了。對付扶桑妖女,只能用刀跟她們講話。”
這時,忽聽得一個女子的口音說道“嫣兒,我叫你送催命符給姚文定,你怎么這樣拖沓?”她說話的聲音已有些蒼老。但輕柔圓轉,吐字清晰,聲音十分動聽。
姚文定聽到催命符三個字后,臉上變色,似乎雙腿也在發抖。他倚在一張桌子上。念道“催、、、、、、催命符?”
蕭爻聽得那人說話的聲音,立即辯出她是的房檐上。心道“嫣兒,這里有什么嫣兒?她在跟誰說話?”他見姚文定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問道“姚大俠,你怎么啦?”姚文定卻像是僵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蕭爻的眼光重又回到黑衣女子身上。只聽那黑衣女子道“姑姑,姚文定矢口否認,決不肯承認他十七年前犯下的罪惡。”
蕭爻凝視著黑衣女子,吃了一驚。心道“她是誰?她叫房檐上的人姑姑?那人又是誰?”
又聽房檐上的那人說道“那他是不肯接催命符了?”
黑衣女子道“我猜是這樣的。”
房檐上那人又說道“哎!我以為金刀門的二把人會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想不到還是如此執迷不悟。”
蕭爻聽她嘆了口氣。又聽她說道“姚二當家見聞廣博,應該知道不接催命符的后果吧?”
姚文定顫聲說道“你、、、、、、你是催命婆婆?”金刀門眾人從未見過姚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