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怡曾說過,金刀門是在杭州城西邊。要找到金刀門,就只有去杭州了。
忽然間,蕭爻只感到手心一熱,只覺得由已知推求未知這種事,實(shí)在是一種無可取代的樂趣。心道“金刀門是在杭州,神拳門也是在杭州,而催命婆婆和嫣兒也去了杭州。他們都去了杭州,那杭州城必定有一番大熱鬧。我明天加緊修理,盡快將這些桌椅修補(bǔ)完好,這就趕去杭州。”
蕭爻接著又作了一番計(jì)劃。心道“杭州之行,首要的是去金刀門找姚文定,他是這條脈絡(luò)上至關(guān)重要的缺口。”
蕭爻想到此處,倦意涌來。他便吹滅了蠟燭,倚在長凳上,合上了雙眼。第二天一大早,蕭爻就起了。老板許敬仁去后房歇息,還沒出來。蕭爻便奔出屋子,到江邊瞭望,望了一會(huì)兒,江面上并無船只經(jīng)過。
蕭爻心道“今天是大年初一,想來船老板是不會(huì)做生意的。明天再來查看吧。”待了一會(huì)兒,便轉(zhuǎn)回七香飯館。
蕭爻回到七香飯館的時(shí)候,許敬仁已從后房走了出來。許敬仁念叨著“昨天晚上還說得信誓旦旦,甘愿幫我收拾桌椅,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準(zhǔn)是不辭而別了。哎!年輕人終究是靠不住的。”
蕭爻走進(jìn)屋子里,假裝沒有聽到。卻道“老板早啊。”
許敬仁似是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著蕭爻。心道“剛才的話,不知他聽到了沒有?”想到這樣背著別人說人壞話,心中一虛,臉上微微一紅,擠出一絲笑容來。道“你早啊,蕭爻。你昨天晚上沒在店里睡嗎?”
蕭爻道“在的,我早上去了江邊,看看有沒有船只經(jīng)過,才剛回來。”
許敬仁道“噢,我還以為你、、、、、、哈哈,我多心了。”
蕭爻打了個(gè)哈欠,假意問道“你以為什么呢?老板,你為什么事多心了?”
許敬仁見蕭爻如此過問,心想“他肯定沒聽到的,不然,我說他靠不住,他豈會(huì)甘休?不來找我理論才怪?”許敬仁打了個(gè)假哈哈。道“沒什么,沒什么。上了年紀(jì),起得太早了,有點(diǎn)精神恍惚。你看,我說話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了,你可別見外啊。”
蕭爻道“是啊,我也有點(diǎn)兒精神恍惚。”說著話時(shí),哈欠連連,看起來像是沒有睡好。
許敬仁道“今天是大年初一,本該好好過年的。但這些殘破不處理好,初六開張時(shí),沒得用的。可都得仰賴?yán)系芏嘈量嗬病!?
蕭爻道“那倒沒什么,我想初六之前一定趕得出來。不過,許老板啊,今年新開張,不如換上新的桌椅,也正合了那句俗話‘新年新氣象’。”
許敬仁心道“換新的,不是要多破費(fèi)了?”卻道“新不如舊,老顧客們看慣了舊家什,突然換上新的,只怕他們不不來光顧了呢。你也知道,做生意嘛,顧客最大。稍微不稱他們意,他們就不來光顧了。”
蕭爻心道“我倒是覺得,換上新的,顧客看著會(huì)更喜歡呢。”卻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開工吧。”蕭爻說完,就動(dòng)手開干。
許敬仁見蕭爻如此積極,心中甚是滿意。暗道“王德貴那懶鬼,哪及得上這小子心底誠實(shí),又勤快利索。要薪水的時(shí)候,他最積極,平常做事,卻總是推脫。待我問問他,他若是肯留下來打個(gè)幫手,我就解雇了王德貴。”有意留蕭爻做伙計(jì),卻轉(zhuǎn)去后堂,炒菜去了。
蕭爻將一條長凳重新接好之后,許敬仁端出了飯菜和酒食。蕭爻這便停下用餐。
許敬仁對蕭爻很是滿意,親自給蕭爻斟酒。蕭爻道“許老板,這可如何敢當(dāng)啊,折煞我了。”
許敬仁道“你就別客套了,這都是應(yīng)該的。來,小伙子,干一杯,我還有話說呢。”
蕭爻眨了眨眼,心道“有話說?”與許敬仁干了一杯。蕭爻向許敬仁看了看,忽然想起了許佳玲來。心道“倘若許姑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