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問他的事,他一句也不答,反而有許多疑問。郝掌門和何老拳師就是這樣上他當的。”
朱文彬想到先前的事,無論別人怎么詢問蕭爻,蕭爻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時候,見他臉上又是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態。便吩咐道“大伙兒一起動手,先將這無賴拿下了,咱們再嚴刑拷問。”
蕭爻道“你們怎么能這樣?你們也太無理了吧?”
林澤濤道“各位師弟,朱兄所言甚是,此人詭計多端。不知用了什么邪術,制住了郝掌門,又打傷了咱們師傅,咱們是該將他拿下了。”
其余人紛紛言道“他詭計多端,一身邪派功夫又深不可測。是該齊心合力,先將制服為上。”
眼看八人便要動手。突然,只聽得何清風沉聲說道“都給我退下。”何清風門規極嚴,他的四名弟子只聽他說了一聲,不用再吩咐第二遍,都退了回去。一個個問他傷勢如何。
何清風修煉五行拳,幾十年修煉下來,確有過的拳技。但他并沒煉過高深的內功,因此,拳法雖精,而內力卻并不強。與蕭爻對了一掌,竟給壓住了氣息,一時沒緩過氣來。
司徒勝以內力助他疏通氣息,這時才得恢復。眼見自己的四名弟子,竟要與蕭爻為難,立時喝令四人退下。
何清風的四名弟子退下之后,圍著蕭爻的圈子頓時少了一個。而金刀門的四名弟子立時補了上去,又將蕭爻圍在核心。
蕭爻聽得何清風說話的聲音,向何清風看了看。問道“何老前輩,你沒事吧?”
何清風剛才緩不過氣來,只是不能開口說話,但眾人的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過他的眼睛。眾人說過的每一句話,他全都聽到。
何清風見蕭爻過問,向蕭爻看了看。見蕭爻給金刀門的弟子圍住,但他的臉上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絲毫不以眼前所受困境為然。心道“我與他對了一掌,我氣息受阻,提不起來,他卻難安然無恙,該是一位武功高手。可金刀門弟子將他圍住,要跟他為難,他像是渾不當回事,反而問我的傷勢。這人難道武功奇高,但腦袋卻不靈光,是個白癡嗎?”
又想“可他先前與我對招時,措辭得體,禮讓謙恭。就是在場的名門弟子,也沒有能超過他的了,那他該是很有見識的,而且智力絕對不會差。何以不考慮自己的安危,反而一門心思放在與他無關的事上?”
何清風一時思索了許多,卻覺得完全矛盾。實在猜想不透,蕭爻是何等人物。卻道“多謝少俠關心,老朽并無大礙。”
蕭爻聽了這話,才放了心。心道“幸虧沒傷到何老前輩。”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洛天舒。抱拳道“洛掌門,金刀門的姚二當家和另外兩名弟子,確實不是我殺的。”
洛天舒道“你先前說過,姚二當家與你動手之時。這話有是沒有?”
蕭爻先前正是說到這句話時,被魯子明攪和進來,打斷了話頭。聽洛天舒重新提起,正好借此機會給他們解釋了。便道“這話我確實說過。”
洛天舒道“姚二當家與你動手,他便死了。你難道還不承認你是殺他的兇手?”
蕭爻道“姚二當家確實與我交過手,但我沒有殺他。”
洛天舒道“那他因何而死?”
蕭爻怔了一怔。姚文定雖不是自己殺的,可與自己也有關系。蕭爻漸漸回想起當時的實際情形來。心道“姚文定舉刀要殺我,被嫣兒看到了,擲刀先將他殺死,姚文定的刀在我肩后劃破了一層皮。實情是這樣的,可我這么一說,不是將嫣兒出賣了嗎?”
隱約覺得,在自己心目當中,別說嫣兒是為救自己才殺死姚文定的。就算嫣兒不是為了救自己,殺死了姚文定,也不會將她說出來,讓金刀門去和她為敵。
洛天舒又道“姚文定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