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更嚴厲了許多。
蕭爻低著頭。又想“早知道這事解釋不清楚,當時嫣兒叫我離去,我就該和她們一道走的。可我并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人的事,為什么要逃離?那么,我留下來也沒有錯啊。”
蕭爻向洛天舒看了看,只見他滿面怒容,正凝視著自己。忽然之間,只覺得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依稀記得,不久之前,在江邊也曾如此問過嫣兒,那次是問她認不認得扶桑人,卻被她駁得啞口無言。心道“嫣兒應該很討厭別人這么追問她事情。”
圍在蕭爻身旁的幾十人都在看著蕭爻,見他臉上現出沉思之狀,兀自悠悠出神。對身旁發生的事,對洛天舒,對金刀門,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有的想到“這少年不把金刀門放在眼里,明擺著要洛掌門難看。”有的想“他說他不是殺人兇手,可我們進寺來的時候,就只見到他一人。倘若金刀門門徒不是他殺的,那又會是誰殺的?”
有的則想“倘若他是殺人兇手,早就該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沒有哪一個殺了人的人,會留在現場,等著別人來抓。”
有的又想“或許,他就是殺害金刀門門徒的兇手,他剛剛將金刀門的人殺死,我們就來了。他見逃避不及,于是就留下來,來個抵死不認。金刀門找不到確鑿的證據,便將他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