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終究不是善舉。”
溫仁厚向蕭爻掃了一眼。因想著債務的事落到了胡海的頭上,也沒必要再作爭論。便沒再說話。
冷玉冰道“胡海。”
胡海向冷玉冰看了看,見冷玉冰生得腰若流紈素,口如含朱丹。明眸善睞,美艷不可方物,一時腳趴手軟,心酥神醉。癡癡地道“你、、、、、、你叫我做什么?”
冷玉冰見他色瞇瞇地瞧著自己,對自己的美貌頗感自豪,微微一笑。道“溫大哥向劉前輩借了錢,本是用來發財的。如果溫大哥的藥材和那兩萬兩白銀沒有被你們奪去了。溫大哥的藥材店能得正常經營,溫大哥絕對不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對不對?”
胡海見到冷玉冰,激動得簡直不會說話了,對冷玉冰所說,根本不加思索,便直言答道“對,是。”
冷玉冰道“如今,還錢的期限已到,你也知道,溫大哥的藥材店沒能開起來,也就沒賺到錢來還這筆債。而溫大哥的錢又是被你奪走了的,那這樣吧,這筆債務由你來償還,過去的事我們也不再追究了。”
胡海雖然沉迷,但聽到要自己償還債務,突然驚醒。道“又不是我欠下的債,為什么要我還?”
冷玉冰道“你把溫大哥的錢搶了去,致使溫大哥的藥材店沒能開張,更沒錢還債,自然要由你來還這筆債的。胡海,這已經是最輕的了。如果再往深里追究,溫大哥沒做成生意的損失都得讓你賠,你就不要再逃避啦。”
胡海怔怔地看著冷玉冰。道“我算是聽出來了,你、、、、、、你原來是幫溫仁厚說話的。”
冷玉冰道“哎!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你既然敢把錢搶去,就要敢承擔后果才是。”
胡海道“我還怕不知道,你跟溫仁厚好,你就幫他說話,要我替他還債。哼哼!你還沒做成溫夫人,倒先擺起溫夫人的架子來了,你也不害臊?”
冷玉冰一聽到溫夫人三字,心下頓時一喜一憂。喜的是倘若真成了溫夫人,那么自己心愿得遂,不再遺憾了。憂的是這事還懸著,并沒有一個斷章,恐生不測之變。
溫仁厚見冷玉冰臉有憂色,想起冷玉冰相待自己的一番情義,在自己最為孤苦無助的時候,冷玉冰不離不棄。更難得的,當自己落魄得連乞丐也不如時,冷玉冰并沒有厭棄自己,更沒有離開,當真是情比海深,心比金堅。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位女子能如她待自己這般一往情深,深情不改。
溫仁厚心道“玉冰如此待我,我就是為她赴湯蹈火,也再所不惜。”頓時一股熱血涌上心頭。溫仁厚一把抓住冷玉冰的手,緊緊地握在手里。道“從此刻起,玉冰就是我的妻子。”
冷玉冰忽然感到溫仁厚厚實的手握住自己,甚至被他捏得有點痛,但得嘗所愿,心中喜悅無限。
胡海道“我就知道你一心向著溫仁厚,才會幫他說話,你還想誆騙我?”
溫仁厚道“我跟玉冰同心同德,生死不棄。她幫不幫我,我一樣愛她。”
冷玉冰聽得這話,抬頭一看,見四周的人都在看著自己,忽然間臉上一陣嬌羞。吃了一驚“哎喲!溫大哥做事真是欠考慮。他還沒向我求過婚,怎么就說我是他的妻子了?我要是現在答應了他,別人看了,還以為我是那等沒廉恥的女子。”想到此處,掙脫溫仁厚的手。道“你們的事到底要怎么處置,我再也不管了。”說完,便向人群外跑去。
溫仁厚急道“玉冰,玉冰,你怎么跑了?你站住啊。”眼看冷玉冰頭也不回,很快就將沖出較武場,溫仁厚急得直跺腳。
張八道“溫兄弟,你快去追玉冰,這里的事交給我們就得。”
溫仁厚抱拳道“張大哥,一切拜托。”說完,追了出去。一面嚷道“玉冰,你是怎么啦?你等等我。我們一起經歷過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