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所不惜了。可惜自己先就錯怪了他,
此刻再來向他哀求,他要是答應了還沒什么,他要是不答應,反而奚落自己一頓,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心下發橫“痛死我算了,求是絕不能求的。”
張十強忍痛苦,他緊壓牙關,額頭上冷汗直流。他的眼睛卻望向蕭爻,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求懇之色。自是希望蕭爻那神奇的手指能在自己的傷口上再點上幾下。心道“開口求他是絕不能夠的,只盼他聰明絕頂,能明白我的眼神。知道我痛得快不行了,便來給我點上幾指,緩解緩解我身上的痛楚,也是好的。”
蕭爻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神色極是輕松,卻將眼光避了開去,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茹蕓見張十巴巴的望著蕭爻,眼神里流露出懇求的神色。偏偏茹蕓不懂得其間的玄妙,不知張十有什么祈求。見張十滿頭大汗,面色痛苦。問道“張大哥,你很熱嗎?讓我把窗戶打開。”
茹蕓轉頭向四面看去,果見四周的窗戶是緊緊閉著的。屋子封閉,一點也不透風。茹蕓以為自己所猜極對。笑道“果然是了。窗戶都閉死了,還怎么通風?別說張大哥受傷在身,熱得難受,便是我沒半點傷害的,也都覺得悶熱難當。”只聽得拉窗的聲音嘎吱嘎吱地響,茹蕓已將四面的窗戶都打開了。清風撲面,精神為之一爽。
茹蕓走床邊。道“張大哥,我把窗戶都給打開了。通通風,散散熱,就要涼快了。”
張十頭腦十分清醒。他深知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是由傷痛引起的,與通不通風可沒半點關系。茹蕓打開窗戶,通風散熱,雖是好意,可與自己的傷痛完地風馬牛不相及。
張十道“多謝茹蕓姑娘。”心下卻想“這小子難道沒明白我的意思。”這時候,痛楚加劇,張十忍不住輕輕哼出聲來。
茹蕓問道“張大哥,你怎么樣?”
張十道“我沒事。”他提了口氣,轉頭看著蕭爻。道“這位少俠,你剛才在我肩膀上點了幾下,那是在為我止痛嗎?”
蕭爻笑了笑,淡淡地道“我那是在侮辱你。”
張十道“麻煩你再侮辱我一下。不,最好多侮辱幾下。”
茹蕓不由得十分好奇,張大哥這是熱昏了頭嗎?怎么求我哥侮辱他?問道“張大哥,你發瘋了嗎?”
張十叫道“我太痛苦啦。蕭爻,你快點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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