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熟悉。暗想“說話之人是誰呢?聽他口氣,像是四人中的大哥,他捉到什么了?他哈哈哈的大笑,應該是極高興的,可為何又罵他奶奶的?他罵誰啊?”
不知屋外是誰,一時并沒著急出去,凝神聽著。
只聽屋子西面、東面、北面各有響動。想必是那說話之人的二弟、三弟、四弟一齊現身了。
其中一人說道“還是大哥厲害,給我看看。他奶奶的,還真不好找到。”
那大哥道“就給你看看,小心些,別讓它飛了,這小家伙可機靈得很。”
一人說道“可不是嗎?我剛才去他家廁所四周翻了個遍,只差沒去糞坑里了,可還是一只也沒看到。大哥,你在哪里捉到的?”
那大哥甚是得意,只他扯高氣昂地說道“廁所里怎么會有?三弟,也虧你不怕臭。這東西又不比蒼蠅蚊子,哪里臭往哪里去。它只愛香味,有花香的地方才有。”
另有一人卻低聲說道“捉到就捉到,有什么好值得神氣的?又不是我捉到的。”
蕭爻聽到四人說話的聲音均頗顯蒼老,但各有不同,大哥的音質最有滄桑感,二哥的聲音較為清亮,三哥的聲音偏沉悶,四弟的聲音在四人當中最為稚嫩。但四人年紀均已不小,少說也有四五十歲。
只聽二哥說道“四弟,要是你捉到的,你會怎么做?”
四弟說道“要是我捉到,我一定會說‘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快來看,我捉到啦。哈哈哈,他奶奶的’。”
那大哥卻道“你看,那還不是跟我一個樣。”
蕭爻聽到這時,已猜想到這四人的身份來歷,蕭爻微微一笑。隨即想“泰岳四俠這四個怪人何以也到這里來了?”蕭爻感念四人傳功之德,便想出去拜見四人。
卻聽老三伍叔俠說道“大哥,二哥,四弟。我們這就告訴李藥香那小丫頭去,就說她要我們找的東西,我們找著了,讓她佩服佩服我們四兄弟的本事。”
老大伍伯俠道“我們泰岳四俠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別人佩服膜拜的對象。”
老二伍仲俠道“那李藥香見我們找到了這東西,一定滿臉佩服,畢恭畢敬地說道‘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泰岳四俠果然名不虛傳,小女子拜服四位啦。’”
老四伍季俠說道“走走走,咱們快去。”
四人正要離去,蕭爻拉開了門。喊道“泰岳四俠,四位名動江湖的大英雄,你們還記得在下嗎?”
隨著喊聲,蕭爻走出屋子,來到一棵兩尺來粗的杏樹下。三月將盡,杏花已謝,地下落了不少指頭大小的青綠色的杏仔,仿佛是剛下過雨。
蕭爻只見四人已走過了院門,卻都站在門邊,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蕭爻。
四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驚異之色,仔細辨認了一下,認出是蕭爻,都歡天喜地地向他圍了過來。
伍伯俠哈哈笑道“是你啊,蕭爻。”
伍仲俠道“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伍仲俠叉開手指數了數。道“一、二、三。我們跟蕭爻是去年冬天分道揚鑣的,現在是三月,也只三個多月,一百多幾天。二哥,一百多幾天不算久,你這個‘久’字只怕要改一改。”
伍仲俠道“三弟,你可說錯了。江湖上好友重逢,見面都用好久不見彼此客氣,這是幾百年來不成文的規定。別說我們跟蕭爻分別了一百多天,就算只是一天兩天,一兩個時辰,那也得用好久不見。”
伍叔俠道“照你這么說,我們兄弟四人以后也要常將‘好久不見’掛在嘴邊了?”
伍仲俠道“我們兄弟四人又沒有分開。如何能將好久不見掛在嘴邊?”
伍叔俠卻道“誰說沒有分開,剛才我們就分開來尋找蜜蜂。還有有時候我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