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明明是仙霞派的,什么桃花仙子,你剛剛猜錯了。你又說過,要是猜得不對,就要任憑責罰。這話你承不承認?”
花添驕慨然答應。說道“既然是仙姑要責罰在下,在下就任憑責罰。”
林佩蓉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你當真不會后悔?”
花添驕說道“能得仙姑責罰,是我一生的幸事。仙姑,你要怎么責罰我,你盡管說吧。”
林佩蓉道“讓我想一想,該怎么責罰你呢?”想了一想。忽然說道“啊,有了。你學狗叫。”
蕭爻忍不住嘿的笑了一聲,看著花添驕。心道“花添驕把話說滿了,這會子要你學狗叫,你是賴不掉了。”又覺得
林佩蓉雖然什么也不懂,但刁鉆頑皮世所罕見,她叫花添驕學狗叫這種歪主意,當真叫人打破腦袋也想不到。
林佩蓉與花添驕聽到蕭爻嘿嘿然的笑聲,都轉頭看了過來。蕭爻忽見林佩蓉向自己招手,又指了指她身旁的一個座位,示意坐過去,又見花添驕怒目而視,似乎是叫自己少管閑事,最好是待在原地。
蕭爻喝了一口酒,提著酒壇子,便大大落落地走到林佩蓉的身旁,在她二師姐秦慧中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花添驕問道“你是誰?”語氣很不友好。蕭爻還沒說話,林佩蓉便搶著說道“她是我的朋友。”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幾分傲色。
蕭爻心道“我也是才認識沒多久,卻已成了你的朋友。”但這種情況下,如果說了實話,不是削了她的面子嗎?先前林佩蓉做手勢向自己示警,蕭爻記在心里,心中對她充滿了感激之情,也就決定順著她心意。便應承道“不僅是朋友,還是很不錯的朋友。”
花添驕聽了這話,見蕭爻與林佩蓉眉來眼去,神態親昵。一股嫉妒之意頓時襲上心頭。
林佩蓉卻說道“你快學狗叫。”這時,屠大郎與于通海也都向這邊瞧著。
在此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大男人學狗叫,這本來就是件十分為難的事。要換做其他人,便會找各種理由推脫,或是要求林佩蓉另出題目。
但花添驕聽了后,卻絲毫不以為意。花添驕有一個特點,只要他心里喜歡了某位女子,就一定會全心全意待她好,無論她提出的要求有多么不合理,多么難做,都要想方設法為她辦到。絕不會推脫搪塞,至于對方對他如何,他卻不怎么放在心上,因為他總以為付出就有可能收到回報,不付出永遠沒有回報。
花添驕向蕭爻看了一眼,隱隱透著一股恨意。心道“這小子剛剛還坐在那邊,如果他是她的朋友,怎地早些時候不過來說話。他剛剛說的話,也很勉強。看來是這小丫頭故意說謊,他們并非朋友。這小丫頭伶俐俏皮,比我以前見過的任何女子都惹人憐愛。我有意向她示好,那沒什么。可這臭小子坐在旁邊,我要是學了狗叫,被他瞧在眼里,以后拿到江湖上傳送。豈不是要讓我很沒有面子?”
只聽林佩蓉催道“你說過要接受責罰的,想賴皮嗎?”
花添驕又向蕭爻看了一眼,蕭爻喝著酒,神態嫻雅,并不踩他。又見于通海和屠大郎都在瞧著自己。花添驕心道“今天算是便宜他了。待這件事一過,我便將他一劍殺死,那兩人看來是給三師伯拜壽的,不知是哪一位師伯的弟子。我學狗叫的事,他們若是肯為我保密,我就放過他們。要是不肯保密,我也不管他是誰的弟子,我一概殺死。江湖中便無人知道花大爺曾經學狗叫過。”
花添驕想定了之后,轉頭看著林佩蓉,臉色頓時柔和下來。道“只要能逗仙姑一樂,別說只是學狗叫,就是要我學牛學馬,我也心甘情愿,萬死不辭。”林佩蓉笑了笑,很認真的看著他。說道“你要是喜歡,不妨先學狗叫,再學牛學馬,我們是不會阻攔的。蕭大哥,你說是嗎?”
蕭爻沒想到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