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容不下半點瑕疵。
然而,這件事卻受到吳管家和自己母的極力反對。致使她對吳管家十分痛恨,心事一直也不敢有所表露。聽林佩蓉說出了自己的心事,雖然林佩蓉先前曾得罪過自己,但對她卻忽然起了好感。
花添驕看著林佩蓉。說道“你胡說什么?”
林佩蓉見他神色緊張,趁勢說道“厚臉皮,有人要跟你搶師妹了。你還站著干什么?趕快把你的情敵殺了,免得你的好師妹跟人跑了。”
花添驕與慕容鑰一起長大,對慕容鑰的脾性了解很深。因了解深了,對這個師妹便不怎么放在心上。況且只要稍微顯露出對師妹的好處來,就會受到師傅的責備,在慕容鑰的母親面前,也會受到不少責罵。他敬重慕容鑰,甚至是避而遠之的冷淡,有些不想,更多的是不敢。聽林佩蓉說出自己與慕容鑰的事來,明知林佩蓉胡說,可以不當真,但卻害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他實在擔心慕容鑰聽了后會當真,這讓他感到心煩意亂。
于通海是初次見到慕容鑰,一來對她家的聲勢極為傾倒,二來念在同門之誼,第三,慕容鑰生得十分美貌。十個男人見到她,一定有九個對她心生愛慕之想,剩下一個不想的是瞎子。
于通海不是瞎子,他想幫她,以便留個好的印象。倘若因這事架上了橋,牽上了紅線,繼續推造下去。倘若有朝一日,做上慕容家的女婿,自然要比跟著師傅四處走鏢強得多。他聽了林佩蓉的話后,方始有所醒悟。心道“我怎地如此胡想?師傅叫我來,是來給慕容師伯拜壽的。我卻在慕容師妹的身上打起了主意。慕容師妹與花師弟自小青梅竹馬,我遠在山西,就是排隊也輪不到我。”
于通海長長地吐了口氣,心態端正后,如釋重負一般。道“小丫頭,你休想挑撥離間。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打你幾個大耳刮子。”
林佩蓉忽然溜到蕭爻背后。道“你來呀,你來呀。蕭大哥為人最好,他絕不會看著我被旁人欺負而不管的。”她這么一來,便是把蕭爻當作了靠山。
于通海見蕭爻神色凜然,又親眼見到他與屠大郎打斗一場,知道他武藝高超。抱拳問道“閣下的高姓大名,尚未請教。”看著蕭爻,神色清冷。蕭爻抱拳回道“在下蕭爻,閣下的高姓大名,也未請教。”
于通海沉聲說道“不敢當,在下于通海。”
蕭爻明知眼前的形勢,與于通海互通了姓名后,便有一場惡斗。見他眸子深斂,知他是個勁敵。
林佩蓉道“蕭大哥,慕容鑰剛剛說我們狼狽為奸。”“狼狽為奸”是句損人的話,蕭爻覺得十分不雅,聽她直接承認,不由得一下子紅了臉,于通海哈哈哈地冷笑著。
林佩蓉卻又說道“有什么好笑,我和蕭大哥說話,關你什么事?”
她懟了于通海過后,又轉向蕭爻說道“蕭大哥,我估計‘狼狽為奸’當然不是什么好話,該說我們是同仇敵愾才對。他們四個人是一伙的,我跟你也是一伙的。一會兒動起手來,你千萬別手下留情,把他們打得要多慘就有多慘,那就好了。萬一你對敵人手下留了情,受了敵人的謀害,我跟你都是要倒大霉的。”
蕭爻也知道今日的形勢,倘若自己輸給于通海,或是自己倒下。林佩蓉與他們也有仇,林佩蓉說跟著自己倒大霉,倒也不是妄談。道“在下受教了。”
林佩蓉說道“跟我你就不用這么客氣了,什么在下在上的,說得那樣見外,我可不太喜歡。”
蕭爻心中微微一凜。道“那我該怎么稱呼你?”
林佩蓉忽然說道“這還要我教啊?”臉上大有傲色。又說道“我叫你蕭大哥,你叫我小妹就得。”
蕭爻試探著說道“小妹。”林佩蓉嘻嘻一笑。柔聲說道“蕭大哥,你跟他打吧。記住我說的話,保管他謀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