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做不到的。總體而言,他們的修為比我更深更高。”
蕭爻道“比我武功高強的人確實有的,像少林寺的苦禪法師,武當派的鐵琴道長,他們的武功修為淵深,比我高許多。”
那黑面將軍又道“照你的意思,天下間就只有這么兩三個人能打敗你,其他人在你面前是不足一曬的了?好啊!我祖大壽見過不少狂傲之人,卻從沒見過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狂傲得無以復加的人。”
祖大壽從板凳上一躍而起,走向蕭爻,臉上帶著兇光,雙眼里也滿是挑釁之意,瞪著蕭爻。
蕭爻心道“我不過據實陳述,所說之話全是實情,不知怎么就開罪于他?”
蕭爻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我話中若有開罪將軍之處,還請將軍念在大家同為炎黃子孫的份上,寬恕些個。”
袁崇煥道“祖兄弟,這位蕭兄弟既能做得中原武林的盟主,也必是一位豪杰。大家來此商議如何退兵,才是正理,還是別旁生枝節的好。”
祖大壽道“他沒有得罪我。我生平有個壞毛病,見不得專愛吹牛的狂妄之徒,一見到我就手癢,非要將他打得滿地找牙、立即現形才可安心。督師放心,反正滿洲韃子還沒來,咱們閑著也是閑著。我就跟蕭兄弟——這位自稱武功天下前幾的狂人過兩招。看看他這武林盟主是憑真實本領得來的,還是靠招搖撞騙唬弄到手的。”
蕭爻心道“他說我狂妄?卻是從何說起呀?”抱拳道“祖將軍,戰事在即,滿洲韃子兵轉眼就到,咱們還是以商議退兵之策為重。剛才我話中若說得猛浪了,請將軍見諒。”
祖大壽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縱使刀劍相加,也當勇往直前,怎能臨陣退縮?蕭兄弟不愿與我過招,是嫌我武藝低微,不配跟你這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交手嗎?”
他將‘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說得極重,意加嘲諷。
蕭爻心想“此人何以對我橫挑豎撿?”
卻聽滿桂說道“蕭兄弟啊,既然祖兄有此雅興,你若是不露上兩手,豈不掃了大家的興致?你放心,祖兄弟從軍征戰多年,皮粗肉厚,是很耐打的。你只要不用內功,不傷他筋骨就是了。”
袁崇煥道“大戰在即,各位都是我軍中梁柱,肩負保家衛國的重任,是傷不得的。既然祖兄弟要比,那蕭兄弟你就跟他過兩手,點到即止。”
廳中眾人便說道“咱們鎮守遼東多年,可有好些年沒欣賞過中原的武術了。前輩們遺留的精妙武術,雖不能學到,若能看到,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你二人既會此道,就請露上兩手,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
蕭爻眼見眾意如此,推辭不得,抱拳道“祖將軍,那咱們就點到即止,還請將軍手下留情。”
祖大壽抱拳道“請!”向大廳中間一站,取個金雞獨立勢。
蕭爻心想“可不知這位祖將軍武藝如何?我還是以守為主吧。”
滿桂忽然說道“且慢動手!我倒是有個主意。”
眾人問道“滿總兵有何高見?”
滿桂想起蕭爻在笊籬上與后金士兵交戰時,對后金士兵尚且手下留情。與祖大壽過招,必然不會出全力,這就難以顯露出他的真實本領。道“我與蕭兄弟相處了幾天,但這幾天當中,我看出這位蕭兄弟心腸柔軟,他必定不會出全力跟祖兄弟拼的。”
眾人都是哦的一聲,幸虧得滿桂提醒。蕭爻心道“滿將軍,你既知我意,何必要說出來呢?”
祖大壽卻怒道“什么?他不會出全力跟我交手,好啊!他膽敢如此目中無人,我非扒下他的皮不可!”
滿桂道“祖兄息怒。我剛才已想到一個法子,既可以讓蕭爻出全力,又能保障你們不會兩敗俱傷。”
蕭爻道“滿總兵想到什么法子了?”
只見滿桂搬來兩條長凳,橫放在大廳中間。道“你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