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到了吧?!?
鞏越慢悠悠地:“我猜,等會第一個到的肯定是火鳳凰?!?
話音未落,一道紅色的身影鬼魅般閃進客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等身影停下,大家才看出是個穿著紅色緊身皮裝的女子。
“喂,聽死胖子醒了,人在哪里?”
史宏毅悄悄伸出個大拇指,朝鞏越搖了搖,表示佩服。
他斜過頭低聲問:“你是怎么算出來的?嘖嘖?!?
鞏越怪笑著:“誰我是算出來的?欣蕾剛剛發了定位給我。”
史宏毅愣怔了一下,憤怒地朝他比了個中指表示鄙視。
“人呢??。砍凉??!被瘌P凰欣蕾在客廳里亂轉,一會推開臥室門,一會推開客房的門,果然不愧火鳳凰的稱號。
這會連莊震都忍不住笑起來,他抬手招呼:“欣姐,你比我還毛躁,人不在這,跑了!”
欣蕾回頭怒視了他一眼,嗔道:“跑了?”
她居然邁著大步走到許沉光的旁邊,伸手摸了摸他那油光發亮的頭發,就像撫摸自己的孩子,當然,她還沒有孩子。
“沉光,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你是干什么吃的?”
許沉光苦笑,他倒沒有特別在意欣蕾的過分動作,看來早就習慣了。
他苦笑:“我欣大姐,你瞧你這粗魯放肆的樣子,大莫就算在這,肯定也被你嚇跑了,何況他根本就沒來?!?
欣蕾一愣:“沒來?沒來你喊我,有病吧你?!彼瓴桓什辉傅刈叩缴嘲l上坐下,“什么呢?我粗魯,不粗魯能叫火鳳凰?”
莊震嬉皮笑臉地:“火鳳凰是你長得漂亮,又不是你虎。”
“閃一邊去,屁孩!”欣蕾瞪了他一眼,隨即她也笑起來,這一笑,頓顯陽光明媚,客廳里的豪華都被她壓下去一頭。
許沉光見怪不怪,他解釋:“大莫一直在黑暗森林治療,前段時間他確實醒過來了,但剛剛得到消息,他又自己跑路了,就是這么回事?!?
莊震自作多情地在旁證明:“我收到的確切消息,諾,桌上放著呢?!彼焓种噶酥覆鑾咨系难蚱ぞ?。
欣蕾皺了皺眉頭,她用纖纖玉手拈起那張信,嘴里還念叨著:“什么鬼?還是羊皮的,真有錢……咦,死胖子把我們給他的卡也扔了?這么不識好歹?”
史宏毅也過來瞄了一眼,然后在旁幫倒腔:“好家伙,果然霸氣哦。我猜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錢吧?不得后悔死他去?!?
完似乎還不解恨,補充一句:“得對,不識好歹的典型代表!”
沒想到欣蕾竟然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你誰不知好歹?!”
史宏毅一臉懵逼,囁嚅道:“我又沒你,我的大莫啊……”
欣蕾美目圓睜,語氣中充滿憤怒:“我能,不代表你也能,誰敢大莫壞話我跟他沒完!”她舉起右手虛抓,纖細的手指咔咔作響。
史宏毅臉上汗都下來了:“你……你這也太蠻不講理了吧!”
“怎么了,有意見?”欣蕾白了他一眼。
史宏毅哆嗦著:“沒意見,我什么意見都沒有,你了算。”
欣蕾這才得意地把目光移開,又落到了在旁偷偷看熱鬧的鞏越臉上,史宏毅長舒一口氣,摘下眼鏡擦汗水,這姑奶奶,真惹不起。
鞏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感覺到了電光里的“殺氣”。
“很好笑,是嗎?”欣蕾緩緩地。
鞏越不愧是精明人,他趕忙擺擺手,瞬間移花接木:“我沒笑,是沉光在笑,你看你看,笑得可燦爛了,對吧?”雖然使了個伎倆,他臉上的笑容卻沒辦法一下子消減下去。
欣蕾沒打算輕易放過他:“你笑了,現在還掛著呢?!彼刹簧?。
鞏越干咳兩聲,總算把笑容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