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伯牙倒也不生惱,畢竟他見識過寒無逸的不要臉,如今權當是這一脈的特色,走近幾步,倒還是板著臉道:“你師傅將你扔在這里,作為長輩,本座確然有教導你的責任……”著長嘆一聲,帶著幾分自責道,“鬧成如今這樣,也是我這做師伯的沒盡到責任……”
宋就刷的站了起來,偷偷瞥了方樂樂一眼眼,大抵還是在取證,方樂樂苦著臉朝他點頭,他并也明白過來,當下陪著笑臉:“師伯您笑了,弟子一切都好,這都虧得師伯您的關心愛護……”著朝風伯牙走了過來,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枚戒指,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師伯,這是弟子這幾日的進項,雖不是什么稀罕物,卻也是弟子一片心意,師伯萬不要拒絕……”
風伯牙直想哭啊,眼見宋就如此上道,又想到他那向來對他只有索取卻從沒有過孝敬的師弟,他立馬覺得眼前這家伙就算沒什么修仙資質,卻也是極可愛的人,心念一轉,他倒是沒有接過來,反是眼帶希冀的問到:“玉隱啊,你想不想當掌門啊?”
旁邊的方樂樂只覺得腦袋陣陣轟鳴,想要離開卻又害怕因為聽了這種了不得的秘辛后面被“殺人滅口”!
宋就怔怔的看著風伯牙,鄭重道:“弟子已經是絳宵宮內定的未來掌門了,時候娘就告訴我,人不能三心二意,要從一而終!”
風伯牙咧著嘴笑:“這個容易,只要你答應了接任掌門,絳宵宮那邊我讓你師傅再收一個弟子就是了!”
宋就頓了頓道:“可是師伯,弟子覺得除了弟子,沒有人更適合作絳宵宮的掌門了!”
宋就的一本正經,不容拒絕。風伯牙嘿然一聲,有些失落:“你真不再想想?”
宋就搖了搖頭:“塵淵師兄才是掌門人選呢!”
風伯牙嘆了一聲,“他啊……”卻沒有繼續再下去。
宋就當然也樂的沉默。
方樂樂恰到好處的打破尷尬,開口道:“掌門師伯,師兄,弟子還有事情處理,就先告退了!”
風伯牙似乎這時才發現屋子里還有一人,當下卻是眼睛一亮,心下來了主意,叫住了方樂樂,跟著到:“你既事執事堂的弟子,應該知道這不敬尊長是個什么罪名吧?”
方樂樂啊可一聲,狐疑的打量了剛剛還情投意合的兩人,只見風伯牙鼓著牛眼睛,一臉問罪的模樣,他到底還是心虛,于是回到:“回師伯的話,不敬尊長按門規……杖五十!”
宋就忽略掉方樂樂偷偷投過來的視線,目光灼熱的盯著風伯牙,一副“老頭你不要搞事情”的嘴臉!
風伯牙板著臉,倒是有幾分掌門威嚴,隨后似乎做了一番掙扎,到:“好歹是無回山上的弟子,這杖五十有些輕了,加倍吧!”
方樂樂愣了一下,面露難色:“師伯,這……”
宋就一聲輕哼:“師伯這樣真的合適嗎?”
“如何不合適了?”風伯牙反問一句。
宋就笑了笑:“師伯你就不怕我告狀?”
“向誰告狀?”
“當然是寒無逸了!”
“嘿……”風伯牙轉頭對方樂樂道,“這又是不敬師長,再記一百杖!”
方樂樂拱了拱手,卻沒有話。
宋就跟著道:“師伯有話不凡直!”
風伯牙面露疑惑,“本座難道有什么話沒直了?”
宋就輕哼了一聲,兀自轉身坐了回去,繼續關注下方的球賽去了。方樂樂站在后方越發尷尬,有心勸兩句,卻又礙于還有風伯牙在,只好像根木樁佇在旁邊,裝作不曾聽到的模樣!
風伯牙一時間也如同沒人理會的孤家寡人,當然身為一派掌門,他斷然不會為此感到尷尬的!
咳嗽了幾聲,他并也開了口:“玄玉隱,本座這里有事交代于你!”
宋就頭也不回,直到方樂樂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