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就莞爾,我也算認(rèn)識玄清掌門的吧。
阮小珍板起臉來,正色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宋兄打算參與么?”
宋就搖搖頭,“不敢,我打算去避難了。”
阮小珍想了想道:“這樣也好。”
兩人說了一陣,各自離去,只是阮小珍看宋就的眼神,沒來由的有幾分奇怪。
……
宋就收了阮小珍的劍廬信物,自己也給出去一塊不錯的青色玉佩,雖說比不得人家給的好,但對現(xiàn)在的宋就來說,那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東西了。
得了這樁“好處”,宋就實不曉得阮小珍會不會事后后悔,畢竟劍廬在元洲也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派,盡管向來劍廬都是以“違抗師命”響亮名號,卻也不能就此小看劍廬。
對于大半個元洲而言,劍廬就是一群瘋子。
這大抵也能解釋為何阮小珍會送出一枚“劍符”了,畢竟都是“瘋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趴在墻頭的莫卿卿將街上發(fā)生的一幕看在了眼里,自然有些生氣,于是她喊住了宋就要一件臨別贈禮。
宋就想了想,到底還是拿出了一塊成色不差的繼續(xù)來,依然是一塊青色玉佩。
莫卿卿難免有些失望,倒還是接了下來,不忘打趣“你是不是偷了誰家的玉礦脈?”
宋就自是沒有跟他計較這個,打了個哈哈繞了過去。
打發(fā)了莫卿卿,宋就回了小屋收拾東西,一路上倒沒有什么特別多的行李,貴重物品其實已經(jīng)放在了那件方寸物里,眼下只有幾身換洗衣裳。
心念一動,桌上多了些小物件,都是他在珍寶閣買的東西。
搬了把椅子坐在桌邊,眼里竟是多了一層水霧。
提劍進(jìn)門額女子乍然見到這一幕,只覺著自己也突然難過了起來。
宋就很難得費些心思來想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雖說比起流落浮虛境的時候要正常了很多,但到底還是過得叫人難過。
那種由自內(nèi)心的“難過”,好壓抑啊。
就跟突然想起了喜歡了很多年,喜歡得很深的,最后卻不知去了哪里的姑娘!
原本以為的一切,到后來都一個接一個破滅!
直至無常生死,都沒在有機會,有勇氣說出口!
真是沒什么道理……
女子的劍緩緩出鞘,腳步輕輕,往這邊踩了過來!
有些人注定不會發(fā)光發(fā)熱就要死了!
窮盡一生,來時路上,說不出口的,都說一聲再見吧!
? ?不得不說,這有些碎嘴婆娘真的很煩啊!
? 一大早上,屁大點事說了幾個小時,吵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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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