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就花了很大一筆錢,將所有能夠想到的護身法寶都買了一遍,珍寶閣執事對這樣的大財主自然發自內心的“尊重”。鑒于宋就幾次三番出手闊綽,珍寶閣還特意給了他一塊會員牌子,將他列為上幾等的貴客。
珍寶閣離京分樓攬了這么一位財主,上面免不得要給他們一些獎勵,因此這一波下來,真是主客歡心。
比起賈秋這樣的二世祖,果然還是宋就這樣的“平民富豪”更得人心,因此珍寶閣執事特意送了他出門,念叨著“貴客慢走,再來還找我”的話,真個發自內心的高興。
回了攝政王府,劉穎姝小樓的丫鬟已經在門口侯著他,見他進門忙過來見禮,急切說到:“先生,郡主等你過去講詩呢!”
如是說著,也不顧什么男女之防,直接過來拽住宋就,生怕他再躲回屋子。
宋方可這會也從外面趕了過來,直接就跪了下去,雙手奉上一柄長刀,語氣凝重:“公子出門請務必與卑職說一聲,卑職好派人隨同。您是王爺千叮萬囑要保護的貴人,如若您出了什么事,卑職等的命不夠陪葬……還望公子體恤我等忠心……”罷了連磕三個頭,砰砰直響。
宋就趕忙拽起宋方可,賠罪道:“是我錯了,宋校尉你先起來。”
宋方可倔強的不起,宋就苦澀道:“那我也給你跪……”
這一聲后,撩起衣擺便要跪下,旁邊的丫鬟立時扶住,宋方可也趕忙起身托住。
宋就嘿然一聲,“你們這也太認死理了些,以后但凡有事,我一定與你們商量。”
宋方可接了話過去,“卑職謝過公子體諒。”
宋就頷首,探問道:“眼下我先過去見見郡主?”
“公子請便,王府里公子可以隨意走動,只要出府的時候,告知卑職等一下就可。”
宋就恭敬的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記在心上,隨即讓丫鬟前頭引路,隨行往劉穎姝的小樓過去。
沒有什么客套,兩人直接進入正題,一人念一人書。倒有些字詞,劉穎姝會抬頭問上一問,生怕寫錯了。磨了近兩個時辰,劉穎姝才放了宋就離去,而后再又一頁頁翻過,跟著找來針線,開始裝訂。這個過程自然免不得又吩咐熬煮了一碗蓮子湯。
郡主小樓生氣勃勃,眾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偶有丫頭們湊在一起碎嘴幾句,倒是讓這座死氣沉沉的王府多了一些生氣。
晚些時候,小樓單獨開的一處后門外迎來了一頂轎子,遞上名帖后便入了小院,直接上了小樓,當中一位挎刀青年則在同樣持刀的護衛“關照”下去往王府深處。
小樓里,宮裝女子給劉穎姝福了福身,本是往日的閨中密友,這會刻意扮演著“生分”,實在做的有些不像。
劉穎姝抓起桌上的筆,作勢欲扔,那邊見禮的宮裝女子側身一躲,最終一個沒收住手,一個渾不在意,至于衣裳上落下幾處墨點。
幾句打趣之后挨著落座,劉穎姝握著女子的手,委屈道:“柳小姐做了韓夫人,以后可就難再過來尋我了!”
柳小姐啐了一聲:“郡主這是嫌棄我了啊。”
“哪有,哪有,你再說胡話,本郡主可叫人打你了。”
柳小姐拍了拍胸脯,“人家好怕怕啊……”
……
幾句鬧趣,兩人的心思并落在了桌上的詩詞上,都是大家閨秀,眼光還是很好的,柳小姐難免又打趣了劉穎姝幾句,最后才真正談起這些詩詞來……
女人家的閨房秘話權且不說,卻說那位挎刀青年一路被引到了宋就所在的小院,門前解下腰刀遞給了宋方可,再被小卒甲來了一遍全身撫摸,嘴里咧咧了幾句才提步進門。
高聲抱怨著:“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公子見的是皇帝。”
宋就聽到聲音從屋子里出來,笑到:“原來是韓公子,哦,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