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意,而且作為第一目擊證人,自己我還有很多細節需要詢問。
風從耳邊掠了過去。
刑堂師兄開口道:“我叫杜絕,現在是刑堂拍在第十一的師兄,上個月剛從大澤那邊回來……”
“因為久在大澤,跟隨靈芝峰上的師兄們對陣妖族,對宗里的事情不很了解,不過這次回來,有一位師兄過來找我,跟我說了些事。”
“我不清楚這事情背后的對錯,礙于師兄的身份自己某些不可抗拒的東西,我答應下來,然后到了今天……”
“不折峰是個是非地啊。”杜絕話鋒一個急轉彎,“東流師弟,宗里很多人不服氣,他們不敢找大人物的麻煩,卻不擔心招惹你們。”
“師兄說這些意欲何為?”
“大概是在大澤待久了,想找個人說說話。”
二師兄沒有接話,沉默了一會,方才開口:“不管如何,針對不折峰的事情,我都接下了,不論是誰,只要他出手,不折峰就會討回來,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小師弟今年不過十四歲……”
杜絕搖了搖頭,飛劍一個急降,兩人落在了玄清山門,說明來意之后,兩人走了出去,再御劍而起,頃刻到了那處地方。
二師兄認真勘察過一片,沒有任何痕跡。
詢問了杜絕幾句,二師兄決計往四周看看。
杜絕勸他不住,暫且加入進來。
“最近青山附近發生了一些不平常的事情,不大安逸,師弟不要走太遠。”
二師兄聽到一些傳聞,膽敢在五大上品門派之一的山門附近使手段,對方來頭必然不會小,真要遇上,他基本也沒有活著的可能了吧。
兩人往四周搜了一陣,遇上了一支隊伍。
這支隊伍也分屬刑堂,是目前玄清宗最先成立的“狩獵小隊”,專門負責狩獵最近出現在玄清周邊的不速之客。
小隊的人認得杜絕,過來見禮,隨后說起這事。那位小隊長開口道:“就在一炷香之前,我們聽到一些動靜,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了。”
“請問這位師兄,可是我家小師弟?”二師兄瞪著眼珠子,湊上來問到。
小隊長搖頭,“不曾見到人,對方可能是一位金丹邪修。”
“金丹么?”二師兄攢緊拳頭。
杜絕拉著小隊長到了一邊,問到:“現下你們可還有別的任務?”
小隊長搖頭。
“那好,叫上你的人,幫忙再搜一搜,那位師弟是不折峰的人,那位大師兄已經兩次為宗門獻出生命了。”
兩次獻出生命這種說法,眾人聽了心里都是一酸,即使是他們這些山上修士,生命也不過一次,可那位不折峰大師兄……
想到深處,小隊長當下應了下來,轉頭與隊員說過,倒也有一兩位選擇退出回山,小隊長也不做勉強。
實際上好巧不巧,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當初與宋就有過聯系的那一批人,不久前已經收到方樂樂的傳訊,只是礙于宗門任務,只能壓下心頭想法,待回山交代了任務再做打算。
眼下刑堂十一師兄說了話,他們也就不會有那種“違抗師命”的負罪感。
平日里本就對不折峰頗有照顧,這會也必當全力出手。
搜尋小隊修整片刻上了樓,因為杜絕因為金丹修士的加入,眾人心弦雖然繃得很緊,倒也有了些盼頭,而且身為不折峰二師兄,東流眼下已經是融竅巔峰,離金丹不過一個契機,也是一份不小的戰力。
——
就在搜尋小隊往大山深處漫無目的的追尋的時候,玄清宗內,無回山大殿中,風伯牙盯著面前的一面水鏡,鏡中人影模糊,沙啞著聲音,“掌門啊,我看你這些年真的是安逸久了,越活越回去了。”
風伯牙仿佛沒有聽到對方的嘲諷,捻著頜下好不容易長出來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