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咧著嘴,小半晌收回視線,語氣萋萋,“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往前沖了,這是掏心窩子的話,就只跟你說啊。”
“修行什么的可真沒意思,一想到后面隱藏的各種彎彎繞,我真的頭疼啊。我在家的時候,上無父母,下無兒孫,典型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像這種打打殺殺,真的很煩人啊。”
剛剛說過不再碎嘴的宋就再一次碎碎念起來,著實挺煩。
杜柯百無聊賴,喝著剛剛試驗的半成品桃花釀,只覺著即使平淡無味也比眼下這“酸澀”有味多了。
一個閃身,從神像里走了出來,酒壇子砸了過去,“君子不言。”
宋就微愣,接住了那支酒壇。
杜柯接著道:“你身上那只小葫蘆,我幫你使些小手段,溫養得好,恢復原本樣子的七八成是很有可能的。我看你這不求上進的家伙,這一輩子撐死了一個小碎嬰鼎峰,這個品階的飛劍,這小葫蘆也就能養了。”
杜柯嘮叨了幾句,“至于你說的所謂因緣際會,我也不勉強你了,我這有一封書信,你離開南魏后,幫我送去大泉知世書院便算了了。”杜柯稍作停頓,咂嘴道,“要是你愿意,想著翻翻圣賢書,倒不凡在書院讀讀書,你我間情分也就這樣了……至于幫你粹體之類的大機緣,你小子還不起,不過也無須你來還,我這種層面的人物落子,你這棋盤上的小家伙跟著走就是了!”
杜柯如此直截了當的話,按理說宋就應該有些反應才對,奈何這家伙無悲無喜,很有被人當了棋子的自覺。
杜柯氣笑了,懶得再多費口舌,探手一抓,手里再出現一酒壇子,扔了過去,“這是我藏于平華山山根的百年青釀,姑且作為我希望你在書院讀書的先前好處罷?!?
眼看杜柯還要再說,宋就抬頭,正色道:“君子不言啊。”
杜柯愣了一下,轉身回了,案上香煙驟然濃烈了幾分,燭臺上清淚滾滾。
倒是聞到那么點香味了。
不曉得是酒醇香,還是香燭清香。
? ?二更都好久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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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